该不会是袁术吧?!



袁术今年四十来岁,眼前这位顶多二十出头。不过做梦嘛,一切皆有可能,他连天子的冕服都套在身上了,给自己减二十岁,重返青年时代又怎么了?



如果是袁术……我应该推他一把。吕昭眼珠一转,开始算计坏主意。



袁术想要玉玺都魔怔了,如果能打消他的执着,孙坚的事或许有另外的转机。



而且若能让袁术认为自己从梦中得到启示,行事愈发猖狂逾制,最终引得天下共同讨伐,对她而言利大于弊。



如今朝廷虽衰弱,各路人马虎视眈眈,但西东两汉绵延近四百年,余威犹在,大家都在观望,都不肯率先打破底线,成为众矢之的。



可总得有个人尝试吃螃蟹,以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时代变了,汉失其鹿,请君共逐。



吕昭觉得此人选非袁术莫属。历史上的袁术就是最先称帝的,平行世界的袁术自然也



不能落后。



“传国玉玺与天下有何关系?”吕昭问,“始皇帝席卷山河,并吞八荒,一统天下,依靠的难道是一方小小的印鉴吗?”



男人微微一愣。



“只有当玉玺在皇帝手中时,它才具有非凡的意义,离了皇帝,它也就是块再普通不过的玉罢了。”吕昭意味深长地说,“你还未曾看破啊。”



吕昭藏在袖中的手掐了个指诀,混淆了男人对她长相的记忆后飘然而去,留下男人独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雨没有停,一直下到了入夜。



豆大的雨珠打在帐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听得人心情烦躁。



军医用干净的布蘸水,小心翼翼地擦拭桥蕤后背的伤口。但无论他的动作多么轻柔,伤口被触碰时,还是扩散出了一阵阵刀割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打仗受伤是常有的事,桥蕤已经逐渐习惯了战场的残酷,放在平时,他才不会因为疼痛就动怒。



但他现在被吕昭掐着脖子硬灌了满肚子的火气,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正巧军医一头撞上来了,只能算他太倒霉。



“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吗?!”桥蕤黑着张脸,一脚将军医重重踹开。此举牵扯到了伤口,他又被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愤怒的情绪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更严重了。“滚!”



军医倒在地上,仓皇失措地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桥蕤四处张望,寻思着再砸点别的东西解气。



在旁边假装壁花,安安静静坐了半晌的孙贲开口劝道:“将军息怒。”



统领先头部队的将领本来是孙贲,不知道袁术抽的什么疯,忽然又改主意了,紧急派遣桥蕤去接替他。但袁术也没召孙贲回来,而是命他留在前线,给桥蕤当副手。



临阵换将乃大忌,可袁术不在乎,仗也没正式地打起来,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手下人都不傻,战败事小,多嘴触了主公的霉头才事大。



被换掉的孙贲情绪稳定,平静地接受了事实,交出指挥权,老老实实领着孙坚的旧部留在营地里摸鱼。



桥蕤见孙贲终于肯吱声了,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挤兑他:“孙伯符不愧是孙破虏的儿子,今日一见,果如他父亲一般,有万夫不当之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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