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当时就发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
“但是,人有祸兮天灾,不想没多久,在一个风雨交加、雷鸣闪电的夜晚,母亲再次犯病跑了出去后,被一个人面兽心的淫贼玷污。”
“好晚赶回家中我,才知道失魂落魄的母亲出事,我一直想找到此人报仇,但,终究还是没有任何音信。”
“直到有一天,看到母亲神色越来越好转,疯癫病开始减弱,气色越发的精神时,我还以为母亲的病有好转兆头,很是为母亲高兴。”
“然而,就在给母亲过生的时候那一刻,晴天霹雳,犹如五雷轰顶一般電到了我的心头!”
“母亲,竟然许愿宝宝身体健康,早日降生时,我傻眼了!这才注意到,母亲已经身怀六甲,坠胎已经不可能了。”
“加上,渐渐病情,也许因为妊娠缘故极大缓解,母亲一再二,再二三的,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我在悲痛之中,默认了此悲剧的发生。”
“十一月怀胎,一年后,此孩子降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我亲妹妹,在这个单亲家庭出生了。”
“母亲很是喜欢我小妹,渐渐的癫痫病也已经近乎治愈,我也为此而感到高兴,也就全然接受认可钱红娟存在,她为家里带来了欢笑,也带来了灾难。”
秋“叶”惊奇看着钱伟长已经泪雨般叙述,很是同情。
“就在红娟,过十八岁生日那一天,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是章台中的三儿子章麒麟,并且,就在当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
钱伟长继续讲述着痛心的事情。
“两人恋爱了,深深的陷入到无休无止的缠绵之中,母亲是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总是以门不当户不对为由拒绝这门亲事。”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扭转,不可挽回的地步,两个年轻人誓死也要待在一起,就在孩子即将出生前,章家为章麒麟与钱红娟草草的举办了婚礼。”
“就在钱红娟与章麒麟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夜,我母亲在家门口的老槐树上上吊自杀。”
“当我,打开母亲留下最后的遗嘱后,我一气之下,将整个家都点燃,看着熊熊大火熄灭,但是,依旧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愤怒和恐慌。”
“遗书上明确写道,二十年前的那一个暴风骤雨的黑夜,是章台天强暴了自己,并生下了钱红娟!”
钱伟长,血红的眼,犹如一个愤怒的狂魔。
“你知道吗?章台天是谁吗?他就是章台中的亲弟弟,他二弟,章台天啊!章麒麟与钱红娟就是堂兄妹啊?”
钱伟长,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摔碎。
“但是,两人居然已经有了孩子,而且,就要马上临产。更为滑稽的是,章台天在几年前就暴病身亡,死无对证。”
“你知道吗?有恨无处发,有怨无处撒,有痛无处说的感觉吗?”
“只能一个人默默,一个人暗自内心承受着,等待着伤天害理的事在眼前发生,等着亲人悲痛欲绝的离去,而你却无可奈何。”
“而且,被火烧爱家房屋的行径,被定性为犯了神经病,我哭笑不得。等,也只有等!无奈的等待,又不敢给亲妹妹讲,害怕动了胎气,害怕章家势力与面子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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