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看着这一幕,顿时呆愣在原地。
这...看着这样的威势,他能猜到,裴不让定然是加了罡气进去。
若是他想,也能这么做。
但是两者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这真的是罡气境所能达到的莫不会,真是一尊天人
陆旭喉头耸动,吞了口口水。
但是紧接着,他就皱紧了眉头。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首诗!
虽然裴不让武道修为已然通玄,甚至有可能真的抵达了传说中的天人境界。
但,深受陆家教育心经影响的他,选择不畏强权,直抒胸臆。
“这就是你写的诗文”
“要格律没格律,要声韵没声韵,还有意境,有个狗屁的意境,当真是一窍不通!”
陆旭梗着脖子,斜眼看向裴不让,以此表达自己不畏强权的反抗精神。
若是方才,裴不让遭了这样的驳斥,定然是要发怒的。
最不济,也要拂袖而去。
可现在...,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好似抓到了陆旭的命脉一般。
也不气恼,而是轻飘飘道:“你可曾听闻淮南诗君顾北川”
“淮南诗君顾北川那是谁”陆旭皱着眉头,似是在绞尽脑汁搜索这么个不知名的人物,最终才确定下来,自己脑子里没这么个无名小卒。
“嗯”听闻此言,裴不让顿时来了兴致:“你竟连这位大名鼎鼎的淮南诗君顾北川都不曾知晓”
“《镇玉门》听过吧《从军行》听过吧这可都是他的佳作!”
“他在南方,更有天上文曲星下凡的美誉!”
“说句不好听的,眼下这么个乾都文坛,论资历,倒是有不少人要强过他。”
“可要论名气和作品,他怕也是独一档的!”
“这可是最近一年以来,重新奠定大乾文坛格局的人物!”
“你当真不曾听说过”
啪啪啪!
“好!好!好!”裴不让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陆旭义正词严地鼓着掌,连说了三个好字!
每一个都那么地发自肺腑,那么地用情至深。
“这位顾诗君的名头,当真是如雷贯耳!”
“实不相瞒,对于他的著作,我是实在喜欢得紧。”
“每日睡觉前,至少都要拜读上那么一个时辰。”
“你若是不信,改日可去正阳侯府一观。我那床榻上,都摆满了他的诗集!”
裴不让再次愣住,不知怎的,他总觉得眼前这一幕颇有些似曾相识。
想清楚其中前因后果后,其嘴角微扬,莞尔一笑,自觉抓住了这位正阳侯的命脉。
这位是个顶要面子的人,万万不能说他不懂,那便是不懂,也得装作是懂的。
“说起来,我祖上也是淮南籍贯,还是机缘巧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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