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差爷,昨晚客人是酉时用饭,戌时入房休息的,今天早上辰时走人。”
“昨晚你可听到什么动静?”
不是王捕头多问,而是这个小小的镇子,唯有这一行人是外人,也唯有一行人才有本事与二十多人抗衡。
“未曾,小人要操持这些客人的饭菜,又要洗涮打理,很是累人,昨晚倒下就入睡了,睡得很香,连梦都没做一个,所以并未听见什么声音。”
付掌柜确实是入睡了,那是在地窖里睡着的。
上半宿瑟瑟发抖,后半宿实在没抗住周公所以睡过去了。
也确实是没听见响动。
只是他知道,昨晚客栈外面并不安宁。
也知道那些黑衣人是怎么死的。
“那一行客人往哪个方向而去了?”
“回差爷,往沂桥方向去的。”
“走!”
王捕头连忙挥手,另外四个衙役跟着他走出了客栈。
“头儿,现在怎么办?”
“唯有那一行人有嫌疑,不管怎么样,都要追上问一问。”
立即有人牵来了马匹,王捕头一行人往沂桥方向赶去。
按照付掌柜所言,这一行人三辆马车六匹马,应该走不了快。
可是,他们疾驰了一个时辰都没见着影子。
“头儿,会不会我们走岔了?”
“前方是哪儿?”
“头儿,我们刚才过了一个三岔路口,一边是沂桥,一边是长流河那边。”
“沂桥过去是丰台大营?”
“是的,是丰台大营。”
王捕头觉得这行人若不是丰台大营的家眷就不会往这个方向去。
“这样吧,我亲自去丰台大营看看,你们往长流河那边追去,如果追到了人,务必留下来待我亲自亲来。”
“是,头儿!”
“丁超,你小子语气不要那么冲,这样的人家一听就不是普通的,要注意语气。”
自己的兵丁是什么性子他是一清二楚的。
这儿离盛京也就百来公里,说不定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象腿,可不能踢到铁板上了。
“小的明白。”
丁超则带着三个兄弟往长流河方向赶。
王捕头打马往沂桥方向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丰台大营的岗哨。
“站住,什么人?”
“官爷,小的是县衙的捕头,因一桩命案追寻三辆马车和六匹马到此,请问官爷,可曾看到有打这儿经过的?”
“没有,快滚,这儿岂是你能来的地方?”
那哨兵一声厉喝。
王捕头说声打扰转身就跑。
虽然他是捕头,但是知道这些官兵才是大爷,自己惹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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