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下来了一名男骑手和一名女骑手，手里还抓着马笼头，他们站在马厩里的栏杆前交谈着。田春达只朝那个男人看了一眼，他蓄着黑色短髭，长着一对黑色圆眼睛，左颊上有一个小伤疤。他马上就认出了那个年轻女人，他曾有幸在画报杂志上看到过她的照片。他走过去，朝她点了一下头。
“是刘雄夫人吧？”
她有些轻视地打量着他，财富、美貌和权势赋予了这张面孔骄傲和自矜、但又有些冷峻的表情。
“我是刑侦支队队长田春达……打断你们的交谈，不好意思，但我很想跟你单独谈一谈。”
“那么，”那个男人说，“等会儿见，亲爱的朋友。”
那男人握了夫人的手，抓住马笼头，牵着马朝马厩走去。
“你要说什么，警官？”刘雄夫人极不耐烦地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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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照管赛马马房的男孩走了过来。夫人叫住了他。
“小路，我把马交给您。别给它太多的燕麦。它今天早上有点紧张。”
她朝田春达队长随便地扬了扬下颏。
“我听您说，不过要快一点儿。”
“请走这边，我的汽车就停在旁边。”
“先生，我没有接受命令的习惯。请您收起这一套。”
“我要对你说的是关于你丈夫的事。”
“怎么样？”
她用马鞭尖部拨弄着靴子，但是话音已经没有那么强硬了。
田春达心想，“你别自作清高，你还不是跟常人一样。也许只是稍微神气一点。你被生活宠坏了！但其实是脆弱的。而我，我要让你窒息。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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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雄夫人吧？”
她有些轻视地打量着他，财富、美貌和权势赋予了这张面孔骄傲和自矜、但又有些冷峻的表情。
“我是刑侦支队队长田春达……打断你们的交谈，不好意思，但我很想跟你单独谈一谈。”
“那么，”那个男人说，“等会儿见，亲爱的朋友。”
那男人握了夫人的手，抓住马笼头，牵着马朝马厩走去。
“你要说什么，警官？”刘雄夫人极不耐烦地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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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我把马交给您。别给它太多的燕麦。它今天早上有点紧张。”
她朝田春达队长随便地扬了扬下颏。
“我听您说，不过要快一点儿。”
“请走这边，我的汽车就停在旁边。”
“先生，我没有接受命令的习惯。请您收起这一套。”
“我要对你说的是关于你丈夫的事。”
“怎么样？”
她用马鞭尖部拨弄着靴子，但是话音已经没有那么强硬了。
田春达心想，“你别自作清高，你还不是跟常人一样。也许只是稍微神气一点。你被生活宠坏了！但其实是脆弱的。而我，我要让你窒息。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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