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随透了刘张氏的狠毒心肠,他心里没有什么血缘?没有亲疏,没有远近区别吗?
十几年就看着他们母子三人挨打挨饿,她就无动于衷,也没有把他吃的粮食的饼子给他们母子们一口,想想真是寒心,日子可过得好了一点儿,就想歪的了。
就是刘张氏再挑唆,他要是不动心童寡妇怎么能爬上他的床?
不信是谁逼的,不信他就是让人牵着鼻子走的。
现在的打骂妻子是谁逼他了?想到此刘珍羽怒发冲冠了,还不能打死刘万路这个蔫巴匪,表面忠厚老实,内心歹毒龌龊,就是他的天性吧!
有了一点儿希望就开始作妖了,还惦记上了她的酒店?贪心和刘张氏是一样的,想拿了她的前程去养童寡~妇母子们,真是做梦,白日梦!
“刘珍羽你就眼看着让外人打你爹,你这样大逆不道,谁家敢娶你?你这辈子就别想嫁出去!”刘万路拿出威胁的话。
“嘿嘿!我想你可以狠劲作,我可是不想嫁人的,你威胁我没有什么用?一辈子嫁不出去我才乐意呢,我娘嫁你这样一个畜牲有什么好的,为你们家当牛做马,吃的是糠菜,穿的的那个老女人扔掉的,我娘沾了你什么光?得了一点你们家的什么力?
没有我你们能挣到一点儿钱吗?看看有了几文钱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和无耻的寡妇勾结,我娘她就是贱命一条,就那一个傻子还能被你们盘剥,你们想从我身上捞到什么?就是做的白日梦!
嫁你这样的渣男我娘得到了什么?她得到的是天天让老女人打来打去,就是当驴给你们拉套,那就是贱,我可不想做那样的贱~命,所以我不想嫁人,你再威胁我也不怕!累死你,气死你!白瞎你的苦心吧!白费心机吧,威胁我娘那样的傻子是什么本事,你威胁我就是,累死也没有什么作用!”
刘珍羽的话气死刘万路了,她不受威胁怎么能制住她?
童寡妇一听就慌神儿了,刘珍羽不怕威胁,这个酒店怎么能成为自己的,自己的儿子怎么能有事业,不是惦记刘珍羽的饭店,她怎么能对刘万路这个窝囊废献的什么笑脸儿?
对谁笑笑一天收入几十文,自己对他笑了多少回,岂不是赔大发了。
童寡~妇爬起来赶紧对刘万路洗脑:“要酒店啊!你当东家,我当老板娘,咱们家就能发大财,算命的我是官夫人的命,攒下钱我就给你买官当,我想当官太太呢,你得狠下心去制住刘珍羽,打晕她,抢了她的文契,酒店不就是咱们的吗?”
“不对!丫头不是酒店的东家,那个丫头才是。”刘万路遗憾的说道。
“你傻呀?来硬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金凤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童寡妇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嘀咕一阵,刘万路连连的点头。
童寡妇欣喜,成了大事她就是万贯家财的东家了。
她还不知道蔺箫的酒店是什么价值呢,就这样动心了,要是知道底细,她就得像疯子一样的抢夺。
两人起来就点头哈腰的对上蔺。
他们的话虽然声音小,可是蔺箫的耳朵是多灵,他们的话被蔺箫听清楚了。
这俩人说的投奔刘珍羽要在这里住下来,蔺箫一开始不答应,刘万路和童寡妇都给蔺箫跪下,刘唐氏一个劲儿的磕头。
刘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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