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氏一听大怒:“你这个~贱~人!胆敢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可真是反了!”简氏气得直喘。
“呵呵呵呵!祖母息怒,您这个岁数可是容易气出好歹的,祖母您会跟俩妾有瓜葛吗,我说的纯粹就是俩不安分的妾,哪有和祖母扯上关系,祖母那么大家闺秀也不是家子气,门户的野蛮女,是要脸要脸皮的人,怎么会和两个不要脸的贱~妾狐~媚~子同流合污呢,谁信呢,祖母就是亲口说你和他们是一路的,我也是不信,您老人家祖母会打诳语了,我就是认为您老人家在打诳语,跟他们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你老人家怎么会和那样的不正经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们这是拉大旗作虎皮,蒙人吓唬人呢。”
简氏气得嘴歪了:“你才是胡说八道!满嘴的胡言,她俩是我的孙媳妇,我就是喜欢她们,你嫉妒也没有用!”
“啧啧啧!蔺箫惊奇连声:“我挺好一个人跟俩妾叫什么劲,岂不是丢人又现眼,跟她们成了一丘之貉,岂不是也是被卖的货物,我看不敢理她们近了,粘上就洗不掉了,岂不不和她们趣味相投了。”蔺箫说的痛快,简氏的脸已经拉的像个驴脸了,乌漆嘛黑的阴沉如同落了一场暴雨。
稀里哗啦暴怒,说的难听,就是说不利索,她也是不知怎么驳斥梁秋云的话了。
肚子气得鼓鼓的,蔺箫一句没有反驳她,只是贬低二妾,叫简氏分辨不了,蔺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她不能插进话来,有嘴被堵的感觉,不允许她有插缝儿的机会。
气得她想喊叫觉得办不到。
蔺箫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自己的言论发泄够了,就甩袖子走人,不理会简氏的感受,自己痛快让简氏憋屈是最理想的,痛快!痛快!狠狠的骂了她一顿,让她有口难辨,让她这辈子头次憋屈死,才是蔺箫最乐意看到的。
等蔺箫回到梁秋云的房中,黛玉和紫鹃都高兴起来:“妈妈,您气得那个老妇插不进言来,气得只会哼哼,您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看把她气得半死了,就像要打你的架子,您说的话堵得他死死的,这就叫干气猴儿。”(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