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妈？”
“嗯，你忘记了吗？上次老夫人寿宴，你准备的礼服，应该就是她剪坏的。”
这倒是，姜若悦半眯了一下眸子，这个佟妈，确实是个狡猾之人。
比这座别墅里面的其他人，都会来事，挺会巴结唐萍和齐馨的。
……
贺氏大楼，宽大的总裁办公室里，贺逸按了内线，叫了杨明进来。
“人还没找到？”
杨明摇了摇头。
“海内外的名医都找了，可关于少夫人外婆的手术，都没有医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做成功，还都说这个肿瘤长得太复杂了，建议别做手术，做了手术，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下不了手术台。”
贺逸语气下沉，“那个姚均呢，不是说他很厉害？”
“据调查，他就是徒有虚名，其实操刀能力，并不可靠，让他来做手术，并不放心。”
贺逸的眸子眯了起来，里面深邃一片。
“意思是，还只有那人能做了？”
杨明垂下头去，“我再继续寻找医生。”
贺华能做，可是彼此处于对立面，若对方真同意，不知道他们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交出贺氏总裁之位？
还是要总裁去卑微求人？
贺逸点燃了一只烟，放在了烟灰缸上，他没抽，让烟雾一直缭绕着。
“她外婆的病情，最迟可以多久手术？”
“我今天上午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说随时可能病危了，最好马上做手术。”
室内的烟味，越来越浓。
“杨明，你说她的外婆要是真的没了，她会怎么样？”
“总裁应该比我更了解少夫人……少夫人的妈妈去世后，少夫人主要是和外婆在一起长大的，少夫人应该很在意她的外婆。”
顿了一下，杨明又紧张的往下说去。
少爷肯定是在乎少夫人的，不然又怎么会给少夫人拍下那么贵的发卡。
烟雾缭绕里，杨明发现贺逸搁在桌面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你觉得她到底是一个好女人，还是一个坏女人？”
“这个……”
总裁今天是怎么了，这些问题，都好棘手。
姜若悦给姜家下迷药一事，其实杨明早就去调查了。
暗下找了姜家的佣人询问。
但这些佣人一口咬定了，姜若悦那晚，确实给姜家下了迷药。
这也是姚茹早就考虑到的，替嫁那么大的事，她不好好处理，早些通知这些佣人闭好嘴，一旦查出来她偷梁换柱，她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杨明也不明白，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少夫人看起来，真不是那么坏的人，可事实又摆在那。
烟燃尽，杨明蠕动了几下唇瓣。
“少爷，我再派人去深查一下，关于少夫人下迷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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