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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请翻页):第7章 这个楼特别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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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那种第二次见面就穷得吃饭都要陈鱼请客、一身衣服整天除了警服就是地摊货的样子,骄奢淫逸?



在云灵山,是陈鱼第三次见程隽,前两次一次赛一次不愉快。



陈鱼懒得搭理沈择明瞎掰:“让让,你胳膊压住我文件袋了。”



到中午的时候,商定出外勤的乘坐高铁去馆陶,约定好在高铁集合,随后就各自回家收拾东西。



陈鱼开车回家,进了家门,家里空荡荡的,整个房子采风非常好,17层的顶层,像是一个植物园,到处都是绿油油得到植物,彩玻璃的家具闪闪发光,彩色的窗帘和大红大绿的抱枕,旋转楼梯往上——



楼梯上一层灰,陈鱼整整两年都没有上去过。



这是陈鱼父亲之前给陈鱼准备的婚房,后来陈鱼的父母去世之后,陈鱼就很少上二楼。



陈鱼其实很少回家,常年都是待在办公室,这些植物都是陈鱼姑妈一直在照看,姑妈经常来去无踪,陈鱼甚至不知道她上次什么时候来的。



但是这些植物一直都长得很好。



陈鱼站在壁炉边,看着翠绿色的植物,阳光太好,照得人昏昏欲睡,陈鱼在沙发上瘫了一会,耳朵听着墙上钟表咔哒咔哒的声音,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因为孟昶林的电话。



“老大,收拾好了没?”



陈鱼看着孑然一身的自己:“好了好了。”



孟昶林:“我去接你?”



“不用了!”陈鱼拒绝:“我打车,很快就到的。”



“真的吗?”



“真的真的,你直接过去吧,我打个车很快就到。”



“但是你那块,这会儿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会不会不好打车啊?”



“没事!”



“你该不会还没收拾呢吧?这都几点了?!”孟昶林吼出声。



钱金金抱怨:“你干什么这么大声?!直男,女生出门是要时间的好不好?!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顶着个油头跟你走!”



“我已经在等车了。”陈鱼打开录音机,喧闹的车鸣笛声,孟昶林相信了。



“好吧,那我在高铁站等你。”



孟昶林收线。



陈鱼奔到洗手间,迅速洗了头发,而后潦草地收拾了几件衣服,着重带上自己准备好的资料,拉开门赶紧坐电梯下楼。



一路紧赶慢赶,陈鱼到高铁站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不停抱怨的钱金金、拽的二五八万的孟昶林,一直在擦眼镜的白铭。



四人结伴过安检。



陈鱼:“程隽,呸,”陈鱼强行让自己换个称呼:“程支队呢?”



孟昶林:“你呸程支队!”



陈鱼:“我没有。”



孟昶林:“他们两都听到了!”



钱金金和白铭,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陈鱼扶额:“程支队呢?没人通知他吗?”



“不是你通知的吗?”



陈鱼:“是你买的票啊!!”



孟昶林:……



陈鱼正要打电话,忽然透过安检门,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程隽,他轻缓地回头看着陈鱼,视线对上,他没什么表情。



孟昶林:“…………他什么时候来的啊?”



四个人心虚的过了安检,程隽将咖啡一一散给他们,钱金金:“我乳糖不耐。”



“是橙子汁。”



“哇塞!我最喜欢橙子汁!程支队万岁!”



白铭和孟昶林、陈鱼分别拿过自己的饮料,陈鱼喝了一口,本来以为是咖啡,没想到是她最喜欢的苹果汁。



她非常意外看眼程隽,他怎么会知道所有的喜好?



程隽正在跟白铭说话。



白铭看见程隽身边只有一个二十寸的小箱子。



“程支队,这能够吗?“



“可以了。”



陈鱼反观他们四个各自带的大箱子,一阵冷汗,白铭更是瀑布汗,因为他还额外带了检验箱,他有两个箱子——



一行人上了高铁。



孟昶林买票的时候他们四个挨着,程隽的位置则独孤求败地在最前排,很巧的是,程隽身边的位子上没有人,于是,一上车,放好箱子程隽就没再说话,陈鱼和孟昶林、钱金金、白铭,四个人的位置是前后排,时不时小声地交谈着。



过去的路程很远,坐高铁要五个小时,由南北分界线的宛陈市,南下到馆陶市。



高铁经过七个站点之后,到了夜里,其余的三个人都睡着了,陈鱼想着沈择明的叮嘱,便悄声起身走到程隽的位置边坐下,正要问他感觉怎么样。



程隽已经熟睡,他恰好一转头,脑袋轻轻靠上来,压在陈鱼肩膀上,陈鱼想叫醒他,最后还是作罢,就这么坐着,过了会儿,陈鱼不免也来了睡意。



陈鱼是被脑袋上弹了一下叫醒的。



“干什么?!”



孟昶林比她还暴躁:“到站了!”



睡眼惺忪的钱金金,打哈切的白铭,两个人被孟昶林堵在走道上看不见陈鱼,陈鱼莫名一阵心虚:“不会小声叫我吗?你到底有没有觉得我是你上司!”



“你先看看你在干什么吧!”



莫名其妙!



陈鱼愤怒地一转头,就看见自己正靠在程隽腿上,她的身上,还披着程隽的外套,程隽双腿交叠,一脸的平静。



陈鱼:……



陈鱼刷一下就把自己挺直了。



“走吧。”程隽站起来,陈鱼赶紧也站起来,腿碰到孟昶林的箱子,陈鱼吃痛地哼了一声,孟昶林没好气:“我说你也太美色上头了吧!理智呢!武力值呢!一个两个的,没出息,哼!”



钱金金莫名被他转过来哼一声,疑惑:“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只想睡觉。”白铭打个大大的哈切。



五个人出了地铁站,独属于南方的潮湿湿润环境,瞬间便扑面而来,馆陶市局有人来接他们,来接待的人是一个女警。



英姿飒爽不输陈鱼。



“程支队好,陈副支队好,我叫江素。”



“你好。”程隽和她握手。



“宋局让我来接你们,出站吧,车停在停车场,还有我两个同事一起来的。”



相比较江素的英姿飒爽,另外的两个人,一个是客客气气的接待,一个是漠不关心的旁观,三个人接待陈鱼一行五个人入住了市局旁边的宾馆。



到了第二天一早,五个人起床后,开始乘车前往馆陶市第一小学,因为小学放假,市局为了不引起大的轰动,封锁此事,陈鱼到校门口的时候,看到有个女人在鬼鬼祟祟地张望。



“你好。”



“啊?”妇女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看见陈鱼,松口气:“你吓死我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这不是小卖部被封了,来看看情况么!”



陈鱼瞬间警觉起来,经过套话,她发现,此人名叫章冬秀,52岁,丧偶,与唯一的女儿关系十分不好,靠着经营学校的这家小超市盈利维持生计。



陈鱼将章冬秀带到馆陶市局。



“那个人手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真的不知道!”章冬秀言辞混乱:“我就开超市的,从来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右腿为什么跛?”



“没没没,没什么。”章冬秀更慌乱了:“就一点小毛病,不碍事的。”



随后馆陶市局调出了章冬秀得到局里的案底,就发现章冬秀的腿。



“不是意外,十五年前,她的女儿章雪莱生病了,一个庸医说要人肉当引子才行,章雪莱就让男朋友偷偷把亲妈章冬秀的腿弄下来一块肉,章冬秀不认识章雪莱男朋友,直接报警了,警察抓了这个男朋友之后,章冬秀才知道自己的肉是被女儿吃了,她想撤案,但没能撤的了。”



“章雪莱呢?”



“章雪莱因为这个案子,辍学,随后外出打工,辗转很多地方,后来回到馆陶,并不出去工作,也不结婚,今年已经32岁,靠着章冬秀养活。”江素说:“在小孩报警之后,我们赶到章冬秀家里,一直没有等到章冬秀,就将章雪莱带回市局问过话,她说她并不知道小孩的胳膊从哪儿来的,她没见过这个胳膊和手,也没有听章冬秀说过这件事。”



“那个小孩呢?”



“小孩的笔录在,没问题,因为贪嘴翻进超市,打开冰柜,看到了雪糕下面的胳膊。”



“监控呢?”



“没有监控,章冬秀觉得贵,就没有安装。”



章冬秀一口咬定自己对于断肢一无所知,至于断肢上发现的牙印,证实为人的牙印,目前并没有找到与之吻合的嫌疑人。



白铭则很快将断肢和蓝彩蝶孩子的dna做了化验比对,发现该断肢属于蓝彩蝶的孩子。



在当天中午的时候,陈鱼得到消息,怀疑有两个人收到的婴儿断肢很大可能是蓝彩蝶孩子的。



这两个人,一个是三十八岁的出租车司机卫入闽,一个是六十二岁售卖冰棺的尹恒志。



出租车司机卫入闽在北方金恒城,售卖冰棺的尹恒志在南方匠余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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