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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那东西，怕了吧？”
她嘴里碎碎念着，“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为什么把我锁起来？！”我问。
她眯缝着眼睛，她的眼皮已经苍老到垂落到不能再垂落了。
“当然，是怕你跑了啊。”
她冲我一笑。
这不是我的错觉，老祖宗的模样，的确比之前变得更苍老了。
眼前的她，就像是一棵被虫蛀空，随时会倒下去的歪脖子老树。
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累的有些气喘了起来。
她在我眼前坐下了。
在她那极度苍老的皮囊的包裹下，她的一双眼睛晶亮。
她外表有多苍老，那双眼睛就有多年轻。
“其实，原本应该是雅雅那丫头的。”
“但我发现，你比她要好。”
“你更聪明，更有胆量，直觉也更敏锐。”
她嘴角咧开，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贪婪的幽光。
“这样的你，才能生下更好的孩子。”
生下更好的孩子。
她要让我生孩子？！
她疯了吧？！
“我没疯。”
她很平静。
“我需要一个孩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无止尽的活下去。”
我听不懂她的话。
她要不要活下去，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她上前两步，抚摸着我的头。
“原本，我可以用杨太子的寿命。”
“可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杨太子命薄，竟然会死在了外面。”
她摇头，“可惜啊，可惜。”
我用力挣脱她的手。
用杨太子寿命……她在吸食别人的寿命？！
“不是别人。”
她纠正我，“是我的子嗣。”
“他们吃我的，用我的，靠我养大，自然也该拿一点东西来回应我，不是么？”
“他们？”我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吸食过寿命的，不止一人？！
“你把我关在这里，也是为了吸食我的寿命？！”
“当然不是，我关你，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她拉起阿强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背。
只是在她眼中，却不见一点仁慈。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老祖宗忽然开口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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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那东西，怕了吧？”
她嘴里碎碎念着，“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为什么把我锁起来？！”我问。
她眯缝着眼睛，她的眼皮已经苍老到垂落到不能再垂落了。
“当然，是怕你跑了啊。”
她冲我一笑。
这不是我的错觉，老祖宗的模样，的确比之前变得更苍老了。
眼前的她，就像是一棵被虫蛀空，随时会倒下去的歪脖子老树。
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累的有些气喘了起来。
她在我眼前坐下了。
在她那极度苍老的皮囊的包裹下，她的一双眼睛晶亮。
她外表有多苍老，那双眼睛就有多年轻。
“其实，原本应该是雅雅那丫头的。”
“但我发现，你比她要好。”
“你更聪明，更有胆量，直觉也更敏锐。”
她嘴角咧开，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贪婪的幽光。
“这样的你，才能生下更好的孩子。”
生下更好的孩子。
她要让我生孩子？！
她疯了吧？！
“我没疯。”
她很平静。
“我需要一个孩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无止尽的活下去。”
我听不懂她的话。
她要不要活下去，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她上前两步，抚摸着我的头。
“原本，我可以用杨太子的寿命。”
“可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杨太子命薄，竟然会死在了外面。”
她摇头，“可惜啊，可惜。”
我用力挣脱她的手。
用杨太子寿命……她在吸食别人的寿命？！
“不是别人。”
她纠正我，“是我的子嗣。”
“他们吃我的，用我的，靠我养大，自然也该拿一点东西来回应我，不是么？”
“他们？”我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吸食过寿命的，不止一人？！
“你把我关在这里，也是为了吸食我的寿命？！”
“当然不是，我关你，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她拉起阿强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背。
只是在她眼中，却不见一点仁慈。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老祖宗忽然开口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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