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黄泉也后悔了把头发拉直,但她怎么可以在松田阵平面前输下阵来。她宛如小狐狸般转悠一圈眼珠子,强词夺理道:“没办法,之前的发型卷度太像阵平你了,总感觉顶着那头卷发会变笨……好痛!你居然敲我的脑袋!”
“哼,谁让你骂我。乖乖坐好别动,我要开始烫了。”
柔软的长发在松田阵平指尖变卷,他一小捋一小捋地逐一为黄泉烫发,认真细致。
但在烫到刘海处的发根时,他的视线却被电视给吸引——日本众顶尖大学联合举办的机械大赛已经进行到决赛阶段,东京大学和早稻田大学两支队伍已经相互拼红了眼,
此刻正直播到最精彩的地方。
没有一个工科天才能拒绝这种节目的诱惑,特别是曾被东大教授抱着大腿,以保研为诱惑恳求他留下的松田阵平。
出于对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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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平的信任,萩原黄泉从卧室出来时根本没有带镜子,也看不到自己头顶发生了什么。但当淡淡的焦味顺着空气钻入鼻腔时,她顿感不妙:“阵平你在干什么!我闻到焦味了!”
身后的人被惊醒般弹了下身子,随即一阵兵荒马乱。
黏着几根枯发的卷发棒被丢到一边,萩原黄泉抬手摸了摸脑袋:“阵平,你对我的头发做了什么?”
松田阵平缓缓咽下口唾沫,没敢说话。
但松田阵平越是不吭声,萩原黄泉就越是有种世界末日的既视感。她噌一下站起身,三步并两步冲进卧室。
出于对黄泉的宠爱,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萩原研二依旧单独划出一大块区域用作黄泉的衣帽间,摆满化妆镜的梳妆镜就位于衣帽间里侧。
萩原黄泉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在第四次试图拯救头发失败后,她委屈到恨不得缩成一团。
卧室门外,实在放心不下的松田阵平缓缓探进半截身子:“黄泉,你没事吧……”
萩原黄泉缓缓转身,恶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嘴唇用力抿紧,萩原黄泉垂着眉毛,又气又委屈:“阵平你绝对是故意的!”
她一手握着梳子,一手握着软发剂:“刘海竖起来了,完全压不下来!”
“这么大一撮!还在正中间,就跟个天线宝宝一样!”
“你完了!我要跟研二告状,和他一起孤立你!”
松田阵平无奈又烦躁地大力揉了把自己的卷发:“你几岁了,怎么还跟个小朋友一样,能不能成熟一点。”
萩原黄泉气鼓鼓指向自己头顶的天线:“你看我这个发型像是成熟的人该有的发型吗!”
说罢,萩原黄泉还用梳子把那撮被烫坏的、直挺挺立在头顶的乌发用力压回头皮。结果她刚松手,头发便像装了弹簧般弹回空中。它甚至还极具弹性的晃了两下,发出弹簧被压缩到极限后突然弹回时的duang duang 声。
松田阵平:“……”
确实不像。
萩原黄泉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明天还要去东京一家国际机械设计公司入职报道。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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