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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得留他怎地?”



夏琥摇头道:“你不懂,留宿同门,乃是非议郎的本分,他留宿一晚,你能赚一粒功勋。”



这也能赚功勋?



怪不得徐志穹借宿的时候,曹议郎答应的那么痛快。



“一粒功勋又怎地?我在乎那一粒功勋么?还是办正经事吧。”



“非急这一时半刻么?”夏琥在徐志穹的桃子上拧了一下,徐志穹揉了半响。



“泼妇,你放肆!”



“快些去吧!”



徐志穹走出了正房,那个叫薛运的男子还站在门口。



用罪业之瞳一看,这人的确是八品修为。



“你因何事来我这里借宿?”



薛运道:“生意上的事,我做事不稳,漏了手尾,被一恶人追杀,实在无路可去,今日在罚恶司看了告示,记得你的开门之匙,便想来这里躲一躲。”



“且去西跨院歇息吧!”徐志穹没有多问,当初他借宿时,曹议郎也没有多问,这么处置肯定没错。



“谢议郎!”薛运去了西跨院,徐志穹回到了房中。



夏琥数落了徐志穹两句:“咱们七品修为不易,处事万万小心,这人既是被追杀,你理应帮他躲难,倘若你不留他,他被恶人所害,你是要吃责罚的!”



徐志穹一怔:“还真是得慎重。”



夏琥道:“我对议郎之职所知甚少,这一行当的修行也全靠自己摸索,但道门基础还是知道一些的,



是非议郎,裁决各类是非,尤其是六品之下的判官做了错事、犯了规矩,都会来找是非议郎裁决,倘若你认定这判官当真做错了,要出一纸罚书。”



“什么是罚书?”



“就是把事件前因后果写明,还要写清楚罚他多少功勋,末尾写上一个罚字,盖上议郎印,再把这张罚书送去罚恶司,那名判官自然会受罚,受罚的功勋之中,有一成归你,



倘若这名判官犯下不赦之罪,你也可以用议郎印直接盖在他头顶上,废了他功勋,他这一生积累的功勋,也有一成归你。”



徐志穹点点头:“若是这人没做错呢?”



“那就要出一纸张赦书,也是写明前因后果,在末尾写一个赦字,盖上议郎印,交给犯事的判官,让他自己送去罚恶司,只要判对了,届时你也会得到赏赐。”



“若是这人做对了,该赏呢?”



“那就写一纸赏书,末尾写个赏字,让那人自己送去赏善司,赏善司的规矩我不是太懂,这件事更要慎重,无论罚错,赦错,还是赏错,都是重罪,你可不好担待!”



徐志穹思忖良久道:“倘若我自己做了一件对事,我可以给自己写个赏书么?”



比如说把秦长茂杀了。



夏琥锤了徐志穹一拳:“你还真会钻空子,是非议郎不能给自己裁决是非,这是规矩,可不敢乱来!”



徐志穹点头道:“记下了。”



“当真记下了么?”夏琥脸又红了。



“记得真真的!”徐志穹又想亲一口。



两人走得近了些,默默相视,气氛越发浓烈,忽见夏琥哆嗦了一下。



“怎地了?”



“有人来我判事阁!”



徐志穹仰天长叹,神情沮丧。



夏琥也不是滋味,心里焦急,可腿上又舍不得走。



七品判官不能擅离职守,这是大事,耽误不得。



夏琥恋恋不舍,又嘱咐了一句:“议郎院和罚恶司一样,都在阴阳交界之地,此地多有异类,凶恶无比,罚恶司判官众多,他们不敢怎地,议郎院只有判官一人,你可千万小心!”



徐志穹一惊:“什么是异类?”



“有积年不散的冤魂,还有浊气交织而成的邪魔,总之……”夏琥又哆嗦了一下,有人在判事阁里连声呼唤。



不能再耽搁了,不然穿帮了。



徐志穹摘下面具,给夏琥戴上:“路上小心些。”



夏琥点点头,原地转了几圈,消失不见。



徐志穹走到院子里,杨武还在院子里缩着,一脸羞愤道:“衣服买来了么?”



徐志穹怒道:“你还理直气壮?你是役人,我是役人?”



杨武低头不敢作声,徐志穹从前院把纸人、纸马、纸衣扛了进来。



杨武一脸欢喜,见徐志穹摆好了牌位,赶紧扑了上去。



一团黑气在牌位上萦绕,牌位和亡魂之间有了感应。



杨武催促道:“先把衣服给我。”



徐志穹给他烧了一件纸衣,纸衣化作纸灰,飞的到处都是。



不说不留纸灰么?这是被他们骗了?



徐志穹正觉得恼火,却见纸灰依附在了杨武的黑气上,变成了一身衣衫,衣衫的材质看起来和绸缎几乎没有分别。



“我爹曾经说过,王家纸马铺做的东西货真价实,你看这衣裳,却比我活着的时候穿的还好。”



徐志穹冷笑一声:“你是穿的好了,可知这纸衣有多贵!”



杨武穿着衣裳转了几圈,走了两步,得意许久,又觉腹中饥饿。



“志穹,烧些香给我吃呗!”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一百二十五章 阴阳交界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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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穹在牌位前烧了一颗檀香,杨武深吸一口气道:“这味道,却比地府吃的那些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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