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娇弱,一人也有百八十斤重。



又是撕床帐,又是把她们翻过来折过去半日,摘云扫月都累得气喘。



房后,一个婆子凑在墙根儿底下,屋里说什么没听清楚,只听了这半日屋里撕·衣·服的声音,又有男人喘·粗·气,便以为成了事,听见房门响动了,也不敢再多听,忙忙地躲远了。



摘云出去抬新水,再去找不知上哪儿去了的另两个小厮。



从门缝一看,见他们正被几个有几分眼熟的小厮围着灌酒,已经醉得要人事不省了,他便没声张,也没叫他们,只自己摸去下人房,给看门老头塞了个一两的银锞子,进院悄悄把白三叫了出来,如此这般一说,又塞给老头一两银子,原路回了宁安硕房中。



幸而宁家祖宅虽大,下人却不算多,给宁安硕安排的屋子离下人房也不远,他出去没两刻钟就回来了,在院门碰见了宁知信的小厮,只说抬水险些迷了路,便混过去了,没叫人察觉。



屋内,宁安硕已经与扫月合力把两个丫头抬在墙角平放了,又收拾了屋子,把粉衣丫头倒的茶和用过的茶壶妥善放起来,等着明日查验里面有无加料。



宁安硕是醉后发渴,扫月是出了一身汗,更渴,偏屋里有水又不敢喝,又怕摘云在外出了什么事。



宁安硕叹道:“该叫你和摘云一起出去的。”



扫月忙说:“我们都出去了,再有人想害大爷怎么办?大爷放心,他什么不会,难不倒他。就是他也被绑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46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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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咱们这里有两个,明儿换他一个总够了。”



宁安硕笑道:“等他回来,我把你夸他这话告诉他。”



扫月忙求饶,笑道:“我们还以为大爷要……”



宁安硕瞥了那两个丫头一眼,心中冷笑。



想算计他,就弄来这么两个人,到底是嫡支已经没人了,还是瞧不起他,以为他没见过好丫头?



别说他在这上头没心,就是有心,也轮不着这样的人脏了他的身!



忽然,门外有动静,似乎是摘云和人说话,宁安硕便忙同扫月在门边细听。



不一时,一个脚步声远了,摘云敲门:“扫月?快来开门!”



扫月忙开门,见摘云正一手提热水壶,一手拎桶,忙上前接了。宁安硕又把门闩上。



摘云也累得够呛,三人来不及说什么,先喝了一肚子水,才慢慢地脱换衣服擦身。



摘云便道:“揽风和飞雨是让人请去吃酒了,我看有一个像八太爷的人,我就没叫他们,方才我进来碰见信一爷的锄红,他还帮我抬了一段水,倒不像是知道什么。我看信一爷屋里的灯已经熄了。”



他口中的“八太爷”,就是当日带头排挤欺压宁父的人。



按辈分算,“八太爷”与宁家现任族长、宁父都是平辈,宁安硕还要叫他一声“族叔”。



按亲戚关系远近来算,“八太爷”与族长是同一个祖父,他们与宁父却只是同一个高祖。



“八太爷”现下还住在宁氏祖宅里,没有搬出去。今夜他并没露面,只派了与宁安硕平辈的两个儿子过来。但摘云扫月机灵,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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