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噎人,陈登胀红了脸,一时间嘴巴便被塞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吕娴对臧霸这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她安着什么心,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欲擒故纵呢。
呵,陈登心中冷笑,这臧霸是何许人也,岂会服于吕布未免想的太多了。
只是,臧霸突然而至,还寻到了田陇之间,陈登难免心中便突突的跳。古怪,这一切都透着古怪。
吕布是听不出这话的机锋的,只听出揶揄之意,笑道“对对对,我儿说是治病,便是治病。”
臧霸瞧了一眼吕娴,依旧不吱声。
吕娴瞧他这性子,便猜出八九不离十了。
陈登见此,心中更是咯噔的乱跳。
倘大战之即,吕布有臧霸全力相助岂不是云蒸龙变。吕布何德何能,竟能让臧霸服他
荒谬,陈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太荒谬了。
臧霸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其实料到,这吕娴是故意的,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至于目的当然是他。
然,他却更好奇,并不肯走。
陈登多机变之时,这一瞧,便瞧出很多端倪来,见这二人眉目多有接触,心下已是不忿,难免便升了几分怼她之心,本就如灰的心迹竟如火一般的燃烧了起来,道“登只是担心主公务农事久,不备军事,顽心日重,倘曹操大军前来,主公何以抵挡此时发檄文,实在不妥”
“哦”吕娴知道这陈登坏心的很,恨不得把臧霸从吕布身边给撕开呢,便笑道“那何时妥当”
“此时徐州根基浅薄,粮草不继,军备废驰,何以与曹操对敌,此时发檄文,天下人皆以为是以卵击石。”陈登道。
“嗯,不错。”吕娴笑道“天下人定是如此想的,不奇怪。”
陈登道“女公子何以还笑耳此时不备军事,何时备战曹操来时,举手投降吗耐何还要在田陇之间浪费时日以登看来,女公子这是误国误民误主公之谋”
吕布看看陈登,再看看吕娴,一时苦着脸,也无所适从的纠结样子。
臧霸一双虎目牢牢的盯着吕娴,似乎在等她说出什么来。
陈登此话就是想让吕娴和吕布难堪,打退臧霸来观的心思。吕娴对此一清二楚。
所以她也不辩,只笑反问道“元龙可知我父之名,知我父致命的缺点”
陈登一愣,道“天下谁人不知”
吕布的表情变得古怪极了,嘴角抽了抽。
行,你要戏精,我陪你戏精。吕娴看着陈登,咧开一个笑容,道“是啊,天下谁人不知而元龙更是知晓,明明知道我父缺乏对逆境的勇气,极易丧气,颓废,而元龙偏要提曹操势大,是想吓唬我父不战而退不过若论吓唬,元龙尚不及我,说曹操势大,还不如说说曹操的凶恶”
臧霸一言不发,只是当布景板似的一直站立一侧。
“凶恶”吕布讶异道。
“曹操恨陶谦,天下人是知道的,元龙也是知道的,那可知他若来,必屠城”吕娴笑着看着陈登,一副看透他的表情。
陈登心中一跳,竟是一个字说不出来了。俨然之前也未曾想到这个,这是何意,是说他万一助曹,便是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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