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他们不择手段夺权顶多伤天,这里的人做的事恐怕逆天。
我问:“晏浔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他什么人态度?他也觉得你们行吗?”
晏浔连岂会信这些,他连祠堂和地宫都去了,平常也表现的不信天不信地不信鬼神只信自己的样子。
宿莽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我笑了吗?”
“你以为你是谁?”宿莽问我,还真的把我问住了。
宿莽出了门,又折返回来告诉我:“你只要老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75章 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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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实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许随意走动。”
我问:“是晏浔的意思吗?”
“我得想个法子让你伤心欲绝,无心闹事才行。”宿莽撑着下巴想了又想,随后告诉我:“有了,你猜那日宫里,殿下带不带的走你?”
我说:“你要挑拨离间?”
宿莽说:“殿下带的走你,只是当时捉襟见肘,带的走却护不住。他虽厌恶宫里那位,却相信宫里那位待你的真心,便将你留在那儿了。”
我说:“怎么办,我一点都不伤心。”
宿莽说:“不信吗?你没发现才从宫里出来,没多久他就去找你了吗?”
从出宫到入狱,这叫没多久吗?我早就知道卧薪尝胆多年的晏浔对时间的长短定义与我不同。
我问:“那多久是久?”
“荀谲是卜诡山的人。”宿莽说。
我摇头:“我一点都不伤心,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伤心,你在说些什么?”
宿莽耸耸肩膀:“冷暖自知吧。”
宿莽关了门,听着他脚步声渐远,我把东西摔在地上,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发泄方式,摔完才想起来会被宿莽看见。
我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打开窗子把碎片都丢下去了,这里的人都有两下子,我知道不会被东西砸到。
吃饭时宿莽问我为何把东西都摔了,我说是坐在窗台上看时没拿稳,不小心掉下去的。
不知道他信没信,满堂吃饭的人纷纷侧目看我。
宿莽说:“你怎么没自己掉下去摔碎?”
我迅速扒完饭第一个离开饭堂,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每个人都对那种香气免疫,只有我一个人整天跟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还经常不知不觉的抱在土包上就睡着了。
有次醒来刚好有人路过,他像是怕我听不清,特意摘掉面纱和我说:“你为何趴在这里睡?”
我说:“抱着土包有安全感。”
他皱眉:“可你抱的是坟包。”
我不动声色的站起来,对着土包说对不住。他又说:“骗你的。”
我根本没力气和他算账,转头又趴在树下走不动了,我用手帕掩住口鼻,根本没有用。
一女子路过,她当着我的面打开荷包,拿出个药丸含住,然后把荷包丢给我,她打量我,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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