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阴凉,后者地宫湿冷。因此我以为往生者没有温度。



初生者有,我方才就被初生者烫了手。



厢月说:“孩子出生百天时,认你做义母吧。”



我说不了吧。



“莫要推辞嘛。”厢月说:“姐姐你总是对的,我希望孩子能得你提点,若是男孩会顶天立地,若是女儿会顶天立地。”



我说:“我是不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55章 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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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错了,你两句话我听的都是一样的。。”



厢月点头:“因为我说的就是一样的。”



我笑,她也笑。我说:“厢月啊,我并非总是对的。许多事情有时效性,或许在某一个时间我是对的,可现下,我错的远比对的多。”



厢月温和如向阳花,她柔声说:“那她总有一天会发现你是对的。”



我摇头:“你太信任我了,这很危险。”



厢月说:“我从前也想过你别有用心,可在我钟情曲郎时,你与我说明利害关系,告诉我随心而活的代价。最重要的是,你说人是自由的。”



我有点想捂住耳朵。



“心虚”这个特质长在我的骨子里,小时候有同学丢了钱,即便不是我偷的我也会不安,去逛超市半天没有什么想买的,只拿一个口香糖出来时也担心店员多想。



我好几次因为曲昶瑜的事陷入自我谴责,我总是在夜里睡不着,仔细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给厢月讲过自定终身的风险。



我怕我当时只是一心鼓动她做自己,我记得那时候我很上头,我什么都看不惯,什么都不喜欢。



这里是那么的难以适应,我总是想着反抗,好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厢月当成了自己的投射,引导她做了我觉得应该做的事。



这些谴责总在我确定自己当时有理智的给她分析过而结束,我勉强冷静一点躺在床上,但还是会被焦虑的余韵折磨的睡不着。



我有时候会崩溃,自己与自己呐喊,质问曲昶瑜是细作我有什么错,他骗了所有人又不是我骗了所有人,为什么我痛苦难受。



厢月说:“从前我总觉得心口押着一块石头,事事不由自己,唯一能做的努力就是拜佛求神。”



我说:“你现在也是拜佛求神,你刚才跪佛龛我看见了。”



厢月今晚对我充满了疑惑,这不怪她,因为怪的是我,我越来越奇怪,我自己控制不了。



“你忘了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执着于帮她回忆这个:“还是我扶你起来的,识玉还说我手忙脚乱来着,你记得吧?”



厢月说:“你冷静一点。”



我说我很冷静,我不仅冷静我还理智,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理智过。这句说完我自己都不信。



厢月说:“我只是想说,我如今过得很好,我觉得我的命是我自己的,光是意识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心里敞亮。”



我沉默片刻,最终只能说:“你高兴就是最要紧的。”



厢月睡下后我爬起来,找出她针线笼,翻了块最软的缎子,我不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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