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月望向一边,那是悟迟师傅养病的院子方向。
我说:“是吗?”
“是。”厢月坦诚的承认,用了莫大的勇气。她说:“我不明白,我与悟迟钟情于彼此,为何就犯了大错。”
我说你等着。
我趁若缺不备,出了院子朝着悟迟所在的院子去,整个王府的人都在前院忙着宴席,没多少人在这边。
我只是走了小路就躲开了明处的护卫,我用石头砸碎锁,推门进去,穿过一个个月门来到正房前。
我敲了敲门,没听到人回答,我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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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个缝,朝里面喊:“悟迟师傅,你还俗了不曾?”
回答我的是沉默。
我说:“悟迟师傅,如今你算被迫还俗了吧?”
这次回答我的是压抑不住的一声闷咳。
“既然师傅听得见,那我们都说的简单点。”
我想我大概是醉了,古室一族列祖列宗在天有灵,大概都想降道雷下来让我别再说了。
就像那晚我和晏浔在楼顶突如其来的那声一样。
今日大晴,没有雷电的征兆。
我说:“悟迟师傅,你要老婆不要…不是,不该这样说,全京城最勇敢,最美好的厢月,她钟情于你,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敢问悟迟师傅,你有勇气与他成百年之好,今生今世,无论大喆律例,无论皇室规矩,不论佛途,不问前程,与她结发成亲吗?”
门里传来一声隐忍的哽咽。
我说:“我只问一遍,再问就没意思了,悟迟师傅,你敢吗?”
“慎言姑娘,莫要再叫我师傅,我佛缘已尽,早就是世俗之人了。”
悟迟可算回应了我。
良久的沉默,他正在调整呼吸稳定情绪,我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后文。
终于他说,我敢。
我手搭在门把手上,“既如此便很好,请悟迟随我走一趟,或许你现在行动不便,我进来扶你可好?”
我忘了男女有别,悟迟在里面推脱:“不必劳烦!路我还是走得…”
我门已经推开了一半,在我收住力气之前手腕上啪的一声握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我回头看过去,晏潇站在我后面,我几乎就在他怀里。
晏潇低头怒目视我,他说你疯了。
我仰头看他,我说我没疯,是你们疯了。
晏潇身上有酒味和树丛中路过沾染的青草香气,我像是盛夏常青时跌进了酒缸里。
燥热,生机勃勃,一不留神就糜颓的沉寂了。
谁拨动了时间轴,我恍然闻见草木枯萎的涩蒿味儿,干巴巴的,死气沉沉的。悟迟推门出来。
悟迟的头用布裹着,从鬓角处能看见长出来的头发茬,能被厢月一见钟情的人,他长相真的算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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