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窈手脚并用的爬向我,她身上精美的银饰早就散落一地,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我迂回的跟她盘旋着,在她不注意时,一个箭步冲到祭台上。
掏出怀里的火油将那男子从头到脚淋了个遍,随即又掏出火折子,吹亮了火光。
银窈尖叫着制止了想要冲上来的护卫们,我将火折子又近了那男子几分。我的手亦在抖,却还是死死的盯着银窈。伯珩的眼睛一直在动着,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梦魇里,想要努力挣脱。
“你要是敢再上前一分,我就敢跟你的情郎来个玉石俱焚!”我不甘示弱的看这个银窈,银窈双目暴起,面容狰狞,气得浑身发抖。
“你若是敢烧毁他的身体,你们也活不成。”银窈说道。
我努力的唤着伯珩的名字,伯珩睫毛颤抖着猛的睁开了眼睛。我欣喜的看着清醒的伯珩,我们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伯珩起身询问我是否有事,我回答无恙。只是转身看到银窈跟她的一堆傀儡,也觉得大事不好。
“银窈,你控制百越臣民,以蛊虫祸乱人心。犯下如此滔天之祸,你还不认罪吗?”伯珩冷冷的看着银窈。
可银窈却丝毫不为所动,讽刺的笑着:“认罪?我不过是想复活我的夫婿,这又何错之有?”
我拿着火折子的手已经开始酸累,在脑子里飞速想着要怎么突破这个死局。“银窈,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放过你的夫婿,你也告知我怎么给百姓们解蛊如何?”
银窈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肩膀也不再颤抖。她思索着我的话,将信将疑的说:“此蛊无解。除非···”
“除非什么?”伯珩不耐烦的看着她。
“除非你们杀了我,剐尽我的血肉,敲碎我的骨髓,制成丹药。否则此蛊无解。”银窈放肆的大笑起来,笃定我们对此毫无办法。
我和伯珩对视着,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却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一步步的走到我们的身边来。
“银窈,回头吧。你已经犯下大错,回头是岸。”
我和伯珩警惕的看着一个佝偻的黑影走到我们和银窈的对面,披着黑色的斗篷,杵着一根看起来十分陈旧的木杖。
银窈对来人似乎很惊讶,“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
那人用木杖揭开头顶的帽子,露出一张苍老干瘪的脸,一头白花花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顶,只用一根树枝挽起。“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吗?”
我的眼神在这两人间来回扫视,她们似乎是认识的。而且银窈似乎有点惧怕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连气焰都没那么嚣张了。
“我本该被你那日一刀穿心而死,可惜你忘记了。我曾跟你说过,我的心脏不在左边,而是不与常人一样,在右边。”那老妪虽然脸上皱巴巴的十分苍老,可声音听起来却是个妙龄女子。
“那又如何,没有人,没有人可以阻止我!”银窈似是被揭穿了某种丑事,恼羞成怒的朝那个老妪扑过去。
我心里暗叫不好,正欲冲过去时,银窈的傀儡们也朝我们扑过来。我将骨刀递给伯珩,伯珩点头示意,就开始与傀儡厮杀起来。
我焦灼的看着那两人,那老妪怎么会是银窈的对手呢,况且现如今是敌是友尚且不明,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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