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说的什么兄长,又开药铺什么的,具体是什么人?



这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们却不知道的?



“好,那你稍等会儿。桂儿,你留在这照顾好颜小姐。”



连老夫人面上带着笑容,看了温玉一眼后,这才看向自从进了院子后,便没说过一句话的儿女们,道:“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我这还忙着。”



连胜风朝韦氏使了个眼色,随即拱了拱手道:“多日不曾见母亲,胜风心中甚是牵挂,想到母亲身体抱恙,终日寝食难安,如今见母亲身子好了些许……”



连老夫人听他那文绉绉的话,便有些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咱们只是商贾之家起身,又没什么见不得人,非得学那些酸臭文人的做派。连个话都不能好好说了是不是?没事退下吧,我这还忙得很!”



她话落,便对温玉抱歉的笑了笑,带着香儿进了房内。



连老夫人走了,连胜风深深地看了眼韦氏,这才带着庶弟等人离去。



待人都走后,韦氏这才看向温玉,面上带着柔和地笑意道:“想来姑娘就是给母亲治病的神医吧?真是抱歉,府上事物多,抽不开身。若是因此怠慢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莫要与我一般见识!对了,姑娘怎么称呼?”



温玉看着眼前这位不到四十岁的妇人,见她穿着打扮与气度,还有方才那话里透露出的意思,便很快就将其身份猜出。



想来这位就是这连府的当家主母了!



眼下她在这洪武国,除了祁连和冯伯毅外,还未与这些人有过接触。听小哥的意思,这家还是皇商,在京城似乎还是首富之意。



那么她在帮连老夫人治病的同时,若是能搭上这连府,想必也没什么坏处。



当然,在这之前,得先令人调查好这连府的情况才成,免得内部一团乱,最后得不到好不说,还卷入什么争夺财产权势之中。



想到这,温玉本着未调查清楚前,先保持好距离的态度,便不吭不卑道:“奴家娘家姓骆,闺名诗情。连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喊我诗情便是!”



始终站在温玉后面的霍嬷嬷听到温玉说自己娘家姓骆时,先是一愣,随即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笑意。



是啊,姑娘除了户籍上写着温玉外,实则她应该是姓丁或者姓骆才是。



毕竟颜家现在与她没有太多的关系,之所以保持那个姓氏,还是因为感念她那养母和阮嬷嬷。



若真要较真,那姑娘目前就该姓骆才是。



连夫人一听温玉说自己娘家姓骆,稍稍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母亲不是喊她颜姑娘,怎么就变成姓骆了?



还有,她居然说娘家,然后又是闺名的什么。



难不成是嫁过人,然后被休弃了,所以一个人无奈到了京城,偏生又怀了孕,但因身份尴尬,所以依旧梳着姑娘头?



纵使心中九拐十八弯,韦氏依旧面带笑容道:“好,那我便喊你一声诗情。这样你也别喊我什么连夫人了,怪见外的。今日我就托大一回,你喊我伯母可好?”



温玉眉心微不可察的轻轻一蹙,她没想到这连夫人居然这么自来熟,亦或者说,她居然有意攀交自己,这到底是为何?



“诗情不过小小一介弱女子,哪里敢攀夫人这个高枝?知道的是道诗情来替老夫人看病,夫人慈孝,又平易近人,才这般与诗情亲近。不知道的还道诗情是个贪慕虚荣的,不过替老夫人治个病,就非得攀个亲。”



温玉说完这话,眼带歉意地望着韦氏,不等她开口,又道:“观夫人神色,似乎有些心事?”



韦氏听到温玉这话,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自认面上功夫了得,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的。这颜姑娘,不对,是骆姑娘,她是怎么看出自己有心事的?



“诗情此出何言?”



温玉笑笑,道:“猜的!观夫人面色,虽说面带微笑,但眼底带着倦意,显然是歇息不足。依夫人身份,眼下又不年不节,必然不大可能会出此状况,唯有因心中有事,夜不能寐来解释。”



韦氏着实被温玉震撼了一般,呆呆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近日因母亲的身体问题,又想起老爷说要冲喜之事,她哪里有心情睡觉。



没想到这事居然叫一个头一次见面的小姑娘给看了出来。



温玉见她不语,道:“诗情不知夫人是何心事,不过夫人现在嘴唇干燥甚至起皮,看来是虚火旺盛,不知可有医女自行调节?”



韦氏听到温玉这话,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丫头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转移话题,当即笑笑。



“没什么大碍!吃多点银耳雪梨汤便是。”



韦氏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不知母亲现在情况如何,诗情可有法子完全治愈母亲?需要多久,才能痊愈?”



她担心连老夫人,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相公是个孝顺的,这些年来,从不曾忤逆过母亲一次。



如若不然,也不会想出为了让母亲尽快好点,而让城儿来冲喜的话来。



只有母亲好了,府中一切才会和以往一般,在她的计划之内。



“老夫人的病情严重,想来夫人也是看出来了,眼下除了手脚这些表面的能尽快得到控制外,其他的只能慢慢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想来夫人也是听说过。”



韦氏闻言,心下叹息一声,是她心急了。母亲这病目前能得到控制就不错了,她怎能要求那么多?



之前那些大夫的话,她又不是不知道。



“那劳烦诗情多费些心思,若是能将母亲治痊愈,倒时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我能做到!”



“诗情与老夫人已经谈妥过价格,就不敢和夫人提要求了。”



不管如何,温玉觉得自己既然要收下连老夫人的一大笔诊费,就不能图其他,免得回头让人心里不舒坦。



韦氏一听温玉已经谈妥好了条件,且还拒绝自己的示好,很是讶异。



毕竟她和母亲可是不同的两个人,她的承诺,是等同于额外的赏赐,怎么会有人拒绝呢?



现在她很好奇,母亲到底答应了这姑娘什么事,居然能让她拒绝自己的赏赐的。



不对,她方才说的是价格二字,难不成是天价不成?



“不知母亲应了姑娘多少诊费?”



温玉想这也没什么好保密的,横竖都是一家子,日后也会知道,便道:“五百两诊费!先前老夫人说是待治愈后,额外多加一百两,另外送个牌匾给诗情小哥即将开业的医药馆。”



韦氏不自觉地倒吸一口气,虽说连家不缺钱,但是这光是诊费就五百两,那未免也太贵了些?



这京城的医馆,那些大夫的出诊费,就算再高,也不会超过二十两。



可现在是五百两啊,不,是六百两,可当真是天价!



温玉看她那样,也知道她心中所想,道:“夫人觉得贵?容诗情与夫人细细道来,夫人在看值不值。老夫人眼下这病极为严重,想来京城是没有人能有把握治愈。且老夫人腿脚瘙痒溃烂,越来越胖,日不敢食,夜不能寐,极为受罪。照这样下去,往多了说,老夫人能多活三年,都算是不易。”



她说到这,端起桌上的茶杯,往鼻尖轻嗅了下确定没问题后,这才喝了一口道:“都道有钱难买老来瘦,人到老了,越胖就越容易出各种问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高。一旦出现这三种状况,在医术有限的条件下,加上老夫人本身的病,就更难控制。夫人觉得,老夫人的一条命,值不得六百两?”



韦氏被温玉说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



她当然知道老夫人这样是不行的,也知道那些大夫说过,老夫人在这样下去,不到两年就会病逝。



之前还觉得诊费贵,可现在听温玉这么详细的分析,瞬间觉得六百两,似乎还是便宜的了。



温玉看她面色松了下来,便道:“诗情有孕在身,对看病颇有顾忌。如果不是连嬷嬷和老夫人亲自找来,诗情定然是不会出现在这。诗情不过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腹中孩儿积点福份罢了。”



要说韦氏也是个人精,这近二十年的连家当家主母,也不是白当的。



她很快就回味过来温玉的这番话,这绕来绕去,还不就是一句话:要我看病,这六百两还是少了。若不是看在为孩子积福的面上,我还不乐意救了。



想到这,韦氏看向温玉却格外的顺眼。她觉得这个姑娘看着虽然贪财,但她凭得却是自己的本事,且让你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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