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朱行云闹事,到时候让败坏点温玉的声音,同时也能让严家人没脸。



奈何朱行云却不买账,直接将她的手拉开,语带训斥道:“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个继母而已,有什么权利管她们?就算是继母,占了个母字又如何,既没生恩也没养恩,你凭什么管?”



他说完这话,不管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梁氏,直接出了村子,往阮家坑而去。



常氏在一旁,看得好不开怀。她见朱行云走了,这才冷嘲热讽道:“生养之恩都没有,还想替人家指手画脚,呵呵,痴人说梦!”



这个贱人,本以为出了那事后,会消停点,哪知道这才没多久,又和杨天昌那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滚在一起了。



若不是为了明年儿子的科考,她绝不会委屈自己,定然是要合离的。



梁氏不像常氏因为儿子,多少算有点文化。她不懂那痴人说梦具体啥意思,但听着也知道不是个好的。



本就恼怒的她,听到常氏这话,顿时脑子一热,什么也不顾,直言回击道:“你倒是有生养之恩,有资格管一些人,可也得管得住啊。别裤腰带都没勒紧,到处跑着找女人!”



常氏知道她这话是说她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可她对杨天昌是彻底冷了心,因而对于村民们诧异的目光却是丝毫不在乎,继续讽刺道:“我管得住自己就行,至于家里其他人,那可都是男人。既然有女人愿意送上门给白睡,那说起来也不亏不是?”



常氏这话说的,在乡下之地,特别是古代的乡下之地,可谓是泼辣大胆了。



杨家村的村民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



当下不管男女老幼,皆是对着梁氏指指点点,大意说她不要脸,狗改不了吃屎,改嫁以前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还有人趁机说,那杨天昌应该如温玉说的那般,根本不配做村长。



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过,居然和人妇勾勾搭搭,真要计较起来,就该被沉塘。



当然,也有说要是换个村长,关系和温玉好点,也许现在杨家村就不是这样。属于阮家坑的荣誉,都会是杨家村的,现在阮家坑人赚的银钱,也都是杨家村的。



梁氏听得又气又急,面对众人指指点点,哪里还敢在这地方待下去。



她甚至连反驳都不敢,毕竟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说了,就眼下这事,还是她气昏了头,为了气常氏,自己爆出来的。



阮家坑里,虽然温玉和阮老太才搬过来也没多久,但在村里却是深得民心。



这其中除了阮洋一家对她的拥护外,最主要的还是她为村民做的那些事,以及给他们带来的荣誉。



因此当朱行云黑着一张脸来阮家坑时,原本正在宅基地里忙碌的人见状,三三两两的放下手中忙碌的事情,纷纷扭头看向他。



朱行云自从温玉和阮老太搬离杨家村后,便不曾关心过,因此也不知道人具体住哪。



不过这几天她盖三进院的事,在这十里八乡闹得轰轰烈烈的,他想不知道这事都难。



他一进村,就往人多的宅基地走,看到一个路过的青年男子,便随手将人拉住,道:“你,去把温玉那个孽障给我叫过来!”



被拉住的恰好是阮大树,他知道温玉和她爹的关系不好,因而也不愿意去叫,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娟子一直也在这边忙碌,她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仗着自己和颜家的关系还算不错,便上前道:“春生兄弟,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朱行云看到娟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来了正好,把温玉那个孽障给我叫出来,顺便当着众人的面前给我评评理。芝芝好心好意的前来帮忙,她倒好,直接把芝芝骂哭了!有她那么当姐姐的吗,当我这个爹是死的?”



娟子一听是这事,直接甩了脸,然而她还没开口,就听旁边的阮大树出声道:“有你这样一个爹,还不如死了没有来得好!”



朱行云一听这可不得了,这人不是明显的咒自己死吗?因而直接红了眼,大喝一声:“好你个小畜生,有胆子再说一次!”



阮大树可是不怵他,当下举手握拳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要不是看在诗情喊你一声爹,现在你已经躺在地下了。别人怕不怕你我不知道,可我不怕。说的就是你,诗情有你这样的爹,真的还不如死了没有来的好。咋滴,想打架不?奉陪就是!”



朱行云本就一肚子火,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后生威胁,这让他如何能忍受?



“嘭!”的一声,他毫无预警的直接一拳打到阮大树脸上去。



因都是长期劳作的人,力气都不小,那一拳下去,阮大树直往后退几步,嘴角随即就有血往下滑。



阮家坑的村民本来还顾忌着他到底是温玉的爹,但看到他打阮大树后,便也没了顾忌,纷纷上前,你一拳我一脚,没两下就把朱行云打趴在地上起不来。



杨家村的人找上门来打他们阮家坑的人,真当他们好欺负是不?



娟子始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等到看到朱行云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后,这才上前无奈叹息一声道:“你回去吧!”



朱行云在地上缩成一团,露出的面孔青紫不堪,浑身更是疼痛不已。



听到娟子这话,更是怒火滔天:“好,好,真是好得很。温玉,你这个逆女,给我滚出来。温玉,你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



此时的温玉在医馆中,刚看完一个因食物相克引起中毒的人,正打算休息。



突然听到朱行云那带着怒火的叫喊声,先是眉头一皱,随即看向碧云,眼里带着疑惑:“是我听错了?”



那个一直不待见她,也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的人,怎么可能会跑到这里来?



碧云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便摇摇头道:“没有,就是你爹,朱行云!”



正确来说,是养父,但姑娘现在名义上可是那个朱行云的女儿。



“你看着医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得到肯定回答,温玉有些不解他这怒气从何而来,便起身朝声音处走去。



她倒想看看,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又生什么气?



他们俩的关系,不是彼此心知肚明,加上又已经分家加撕破脸了吗,现在到底是几个意思?



朱行云这怒吼声着实不小,不仅是温玉,就连阮老太都听见了。



她正打算出门,就被香桃给拉住了:“外婆,你要去哪?”



“是你舅舅来了,好像还很生气,我去看看!”



香桃在雪芝回去后,心里隐约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快就过,哪知道来的人会是她舅舅。



“外婆,诗情姐肯定会去的,你就别去添乱了。你在话,诗情姐不好处理。”



阮老太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香桃听到阮老太这句什么意思时,瞬间觉得她外婆有些糊涂,心下更是心疼温玉这个表姐。



“外婆,你想中午我和芝芝一起来的,她还说要帮忙什么的,后来诗情姐没留她,就让她回去了,就留我在这。现在舅舅就来闹事,你觉得是为什么?”



阮老太被香桃一说,心里多少有些数,但是那终归是她的儿子,她不去的话,总感觉不像话。



“也许,是咱们听错了。其实你舅舅是知道诗情盖房了,所以来帮忙的。”



香桃看她自欺欺人的样子,冷不住笑道:“外婆,我突然觉得诗情姐好可怜。娘早早没了,爹又不疼她。就连妹妹都跟她不是一条心,处处想踩她来提高自己。原本以为奶奶是个好的,却没想到是个糊涂的。”



香桃是个聪明人,很多事她看在眼里,若不是现在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也不会出声点一下。



她自幼与阮老太关系好,自然也是不怕这话说出来后,她会伤心。



倒是阮老太在听到香桃这话后,浑身犹如虚脱了一般,整个人摊坐在床上。



原来她自以为是的好,原来在他人眼里,是这样的。



香桃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打定主意要抱紧温玉这根大腿,便继续道:“外婆,芝芝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她必然是回家后做了些什么,所以舅舅才会这么生气。”



阮老太张了张嘴,想为雪芝辩解,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香桃看她不死心的样子,忍不住下重语道:“外婆,我很想知道诗情姐到底是不是舅舅亲生的,要不然为什么你们一个个会这样对她?舅舅对诗情姐和芝芝,完全是两种态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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