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杰险些忍不住跳了起来。
“我明白了，夏总和楚总根本不是让我们来促销的，而是他们早就和灵宝堂谈妥了！”徐子杰激动，声音在颤抖哆嗦着，难以置信，“这实在是”
徐子杰激动地暗暗攥着拳头，想要大吼宣泄，又不敢丢了礼数，憋得满脸通红。
这才是北尘最大的底牌！
朱秀柔热泪盈眶，振奋无比。
难怪楚总说，今天过后，他们将会很忙。
有灵宝堂这么一个大客户，北尘何愁比起航？
连灵宝堂都大量进了北尘的新药，谁还敢质疑北尘强生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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