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这叫金属,是金属就能伤害这建关桥,来人,把那几块银子给我收了”。蓝衣中年男子指着面前这名唯唯诺诺的男子,对身后的十几名家丁说道。
听到蓝衣男子的话,众家丁一哄而上,朝着男子扑去,连打再抢,将男子手中的碎银子抢过来。
“大人,不要啊,那是救命的钱,还给我吧”。男子哀求道。
“赶紧把他拖走”。蓝衣男子摆了摆手,几名家丁走上前,将男子架到了建关桥上,男子势单力薄,根本斗不过他们,只好绝望的朝着颍良城内走去。
“下一个”。蓝衣中年男子朝着队伍吆喝道。
听到蓝衣中年男子的喊声,排在后面的一名老妇人拉着毛驴走了过来。
“纹银二十两”。蓝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妇人,开口说道。
“二十两?不是每人十两么”。老妇人惊道。
“还有毛驴的十两”。蓝衣中年男子开口淡淡的说道。
“毛驴也要钱?”
“只要能喘气的都要钱”。蓝衣中年男子冷哼道。
“拿我不过了”。老妇人满脸的怒气,说完便拉着毛驴,想要往回走。
“不过?收费十两”。蓝衣中年男子冷冷的说道。
“我不过了怎么还收钱呢?”听到蓝衣中年男子的话,老妇人回头怒道。
“服务费,我在这为你服务了就得收钱”蓝衣中年男子的嘴角一咧,开口道。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天理?在这建关桥,我章好就是天理”。中年男子满脸的横意,开口道。
“不给是吧,来人给我搜”。中年男子一摆手,朝着身后的家丁吩咐道。
“这章好是谁啊?这么横行霸道”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这你不知道吧,这章好原是颍良城城主府的门卫,后来被调到这里守护建关桥,他却趁机在这收过桥费,仗着是城主的家仆,横行无忌,被称为颍良,都侮辱这个名字了”。
“一个看门的狗,都这么横”
“他连狗都不如,城主府的门卫多了去了,谁知道竟会出来他这么一个败类”。
蓝衣男子身后的家丁毫不手软,将老妇人的盘缠全部抢夺。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要去颍良城主府去告你”。眼见自己的财产全部被夺,老妇人彻底绝望,咆哮道。
“呦呵,还反了你了,告我,好啊,去告啊,不过告之前,我得把你一层皮”。中年男子狞笑着来到了摔倒的老妇人身前,抢过老妇人的马鞭,便欲朝着老妇人的身上抽去。
“咻”,就在蓝衣男子想要对老妇人下手的一瞬间,一道黑影凭空出现,一把将蓝衣男子手中的马鞭夺了过来。
“哎呀,又来一个横的,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抢走自己马鞭的二十岁出头的黑袍少年,蓝衣男子章好顿时大怒,便欲抬出自己的名号,在章好的印象中,自己是城主府家仆的名号可是自己的一大利器,以往的经验告诉章好,只要自己一亮出自己的名号,对方便会被吓得屁股尿流,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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