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是祈求好运而已。今天在酒席上拿来给大家玩赏,就是因为我已经考中进士,不再需要它了。”



“至于为什么在六姑娘手里……”



范涵远露出一个苦笑,捂着额头摇了摇头。



“我实在不清楚。也许是六姑娘猜谜行酒令,从谁那里赢来的吧!我不胜酒力,中途几次离席都是找地方呕吐,从没和她单独说过什么。”



萧青鸾暗中嗤笑一声。



果然如她所料。



前世被利用被杀害,她已经太清楚范涵远了。这人能装,能忍,为了飞黄腾达可以不择手段。



萧白鹦在他眼里也只是一颗棋子。假如带来了麻烦,范涵远是肯定会抛弃掉她的。



承认背锅,帮她扛下后续责罚,那就不是范涵远的作风!



听到范涵远温吞的话语,萧白鹦整个人都傻了,身子摇晃起来。



他在说什么?



他竟然无耻到这等地步,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范大哥,我是在为你做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够了。”



萧九爷实在忍无可忍,气得直跺拐杖。



“丢人现眼的东西,为了脱罪诬蔑外人。去,现在就去拿家法来,还有绳子,一并拿来捆上!”



萧九爷明显是动怒了。



他掌握白羊书院,门徒满天下,本就有些严格待下的习惯。加上他又是萧家的族老,立刻就决定对萧白鹦动手,教训一番正正风气。



看到这一幕,范涵远识趣地告退出去了。显然,他是体谅萧家门户私事,一个外人留着观看不合适。



萧启等人脸色难看,眼神交流一番,也没反对。



所谓的“家法”,其实就是一种竹杖,一头用来握手,一头是劈开的。



这样的器具打在身上,就像细鞭子抽似的,伤害不深,但是效果非常痛苦,狰狞。



以前家里人口多,子弟良莠不齐,这玩意儿用的也多。但这些年,几乎已经没人挨过竹杖的打了。



没多会儿,就有仆人取来了竹杖。



萧九爷指了指萧白鹦,大声道:“关到柴房里,先打二十下!”



“不,不要!”



萧白鹦惊恐地尖叫起来,不停挣扎。



被这竹杖打一顿,别说得卧床休养多久了,她身上还能有一块好肉吗?



“九叔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不管她怎么挣扎,细胳膊细腿,根本拧不过赶来的仆妇。



没几下,萧白鹦就被人一左一右,夹着拖了下去。



很快,远处传来了更惨烈的叫喊声。



黑夜里,萧白鹦的哭声如同鬼嚎,叫人毛骨悚然。



“呜……啊!”



“救命——好痛!”



钟氏侧耳听了听,心头又有点不忍,“这打的有点重了吧?”



她说错话,掩饰地喝了口茶水,看到萧青鸾还跪着,忙亲手扶起她来。



“唉,你瞧我糊涂的,脑子一乱,连青鸾都没照顾好!”



萧青鸾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手上都冰冰凉了。钟氏摸了摸就心疼,立刻要人拿厚外衣来给她披上。



可这衣服,偏偏是琦纹殷勤地捧上来的。



钟氏一皱眉,立刻盯住了她的脸。



“你叫琦纹对吗?知道外衣去哪儿找,心思倒是细。”



“谢太太夸赞……”



“只是方才你去干嘛了?”



钟氏打断她的回话,冷笑一声,语调瞬间降温。



“夜里风大,你姑娘咳嗽好一会儿了,你就在旁边听着她咳?”



琦纹忙跪下告罪,“太太明鉴啊,我没有不心疼姑娘!方才就是姑娘叫我单独留下的!”



“婶娘,我这嗓子不是冻的,只是累了而已。”



萧青鸾微微一笑,拉着钟氏安慰。



“刚才那会儿,六妹妹一脸犹豫,好像是有私房话说,我就想着叫其他人退开些。至于琦纹,她与六妹妹的关系本来就很好,留下也无妨。”



可这样的解释,钟氏根本没听进去。



萧青鸾一片好心,但她真是太糊涂了。这种小心机,有点阅历的女子一看就知。



什么与六姑娘关系好,这个琦纹,明显就是在吃里扒外嘛!



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听了一肚子隐私,还当着贴身丫鬟这样的职位。



那她不被萧白鹦欺负算计,才是有鬼!



钟氏上下扫视了琦纹两眼,沉重一叹。



到底是她疏忽了。



萧青鸾的丫鬟一直不多,多年来也没更换过。



可现在,连家中的生意她都兢兢业业地管理好了,自己却没注意她的身边人。这实在是不应该啊!



“跟着主子,却不为主子着想,与六姑娘交好,方才却又不敢出头说话。这种不忠心又不讲义的人,留着干嘛用?”



钟氏扭过头,对身后的管家娘子吩咐:“把这个琦纹带走,过两天卖到庄子上。等我回去,青鸾身边的人都要整治一遍,该走的走,该添的添,绝不能再含糊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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