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上午,长安君府后花园八角凉亭中,成嶠一边练习琴技,一边顺带撩妹,正跟惊鲵眉目传情,你侬我侬间,秀娘快步走了过来。



“公子,王上来了。”秀娘走近几句,提高音量喊道。



琴声停止,成嶠面露疑惑之色,他王兄好像是第一次主动登门吧?



招呼都不打一个,突然来想干什么?



不会是心血来潮想跟他讨论韩非的理论吧?



琢磨了一下,成嶠觉得大有可能,除此之外最近几天他们两兄弟间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由得无奈一笑。



“赢郎,我先回去了。”



身着一袭鹅黄底嫩绿边开领长裙,显露出修长白皙脖颈和精致锁骨的惊鲵缓缓起身,清冷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恬静的笑容,声音轻柔似泉水石上流。



“好,等我打发了王兄,再来找你。”



“赢郎不必急呢,千万不要为了同妾身玩乐耽误了正事。”



“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惊鲵闻言便不再多说,盈盈福身一礼后便转身离去,八角凉亭外侍候的侍女连忙跟了上去。



目送惊鲵离去后,成嶠这才跟秀娘一起去迎接嬴政。



半路上,成嶠忽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秀娘,我记得玄翦的儿女就快要出生了吧?”



“是的,公子,最迟四月就要出生了。”



“到时候别忘记送一些贺礼和补品。”



“放心吧,公子,都记着呢。”



“嗯,这些年你的功劳我都看在眼里,你也是陪着我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我已经想好了,等正妻过门就纳你入房,到时候就由你辅助夫人处理家务。”



成嶠说完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了,不由得转身一看,顿时苦笑不得道:“哭什么啊,不愿意伺候本公子吗?”



“没有,没有,伺候公子是妾身的荣幸,人家太高兴了,这是喜极而泣。”



秀娘快速的摇着头,一颗颗金豆子般的眼泪滑落,双颊晕红,眼眶通红,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成嶠笑了笑,身影一闪来到秀娘身边,掏出一张玄色手帕给秀娘擦了擦眼泪,秀娘闭上眼睛,满脸幸福的笑容。



“你这个样子就别跟着我去迎接王兄了,回去休息吧。”



秀娘点了点头,红唇张开,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跟公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成嶠把手帕收起,用手指点了点秀娘的额头,笑骂道。



“公子,夫人是谁啊?好相处吗?”



秀娘有些好奇,又有些忐忑的问道。



惊鲵的身份秀娘也是知道的,很难成为成嶠的正妻,除非成嶠死硬到底才有可能把惊鲵给抬上正妻之位。



成嶠闻言想起焱妃的性子,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的确是很不好相处,阴阳家的女人素养是很高,但性情高傲,脾气也很大,一言不合就敢下杀手,一般男人是绝对降不住的。



当然不能实话实话,会让秀娘忐忑不安的的,不过如果焱妃过门,爱屋及乌之下只要不挑衅到焱妃的底线,应该还是不难相处的。



焱妃这样的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那就是终生,事事以爱人为先,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不难相处,只要别挑衅她就好。”



虽然跟焱妃的恋爱关系都还没有确认,但成嶠已经视焱妃为囊中之物了,他就不信了,经过现代洗礼的他,撩妹手段会比不上燕丹,再说焱妃现在对他本就有好感。



阴阳家的女子懂得很多,但爱情方面基本上都是小白,没办法,东皇太一不提有没有恋爱经验,就算有也不能教这个。



月神也对他有些好感,成嶠决定充分利用焱妃不把月神放在眼里的高傲,还有月神对焱妃的嫉妒,最终来个师姐妹双收。



对于“敌人”的内部矛盾,要充分利用嘛。



秀娘心中松了一口气,笑道:“这妾身就放心了。”



“把心放进肚子里,没什么好担心的,秀娘你温柔又能干,夫人会喜欢你的。”成嶠轻轻拍了拍秀娘的肩膀安慰道。



“嗯,妾身先走了,公子快去迎接王上吧。”



成嶠微微颔首转身离去,等成嶠的身影消失不见,秀娘这才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



成嶠在内院到前院的小门遇到嬴政,便把嬴政带到了内院的书房中。



长安君府的内院和后院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的,要么是通家之好,要么主人亲自邀请,当然嬴政这种亲兄弟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王兄,这椅子坐起来比跪坐舒服多了吧?”



内书房中,成嶠和嬴政在一张紫檀长桌上相对而坐,看着嬴政靠在椅背上,双手放松的搭在扶手上,不禁有些炫耀。



“的确是舒服了很多,赶明儿也让少府做一些送到宫中。”嬴政赞同的笑道。



椅子对于少府中精湛的木匠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实际上现在咸阳城中的部分权贵已经用上桌椅了,这部分权贵都是曾经来过成嶠府邸上做客的权贵。



“王兄把韩非的著作看完了吧?”



“刚看完,你不会没看完吧?”



刚看完就来找我讨论剧情,果然不愧是死忠的铁粉!



“看完了,王兄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成嶠知道嬴政此刻心中肯定有一堆话要说。决定先让嬴政说过够,免得以后再来这事来烦他。



嬴政也不客气,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随后就开始说观后感,一篇篇的开始说,《五蠹》放在最后说。



这一说就说了足足一个时辰,除了中途成嶠叫人进来添了一次茶水,中途基本上没有停歇过。



出乎成嶠意料的是嬴政尽管对韩非的理论很推崇,但没有到认为韩非所言的一切都是至理名言的地步,少部分看法与韩非的看法不同。



成嶠略微思考了一番就大概明白了原因,这一世的嬴政顺顺利利,基本上没遭受过什么打击,因此性子没有那么执拗,听得进劝。



上一次讨论学宫之事他多说了一些,再加上小时候潜移默化的影响,嬴政听进了劝,效果初步显现出来了。



说完自己的想法,嬴政拿起茶杯将温热的茶水一口气喝光,目光炯炯的看向成嶠笑道:“我说完了,小弟你有什么看法?”



“这里只有我们两兄弟,有什么都可以畅所欲言。”



“王兄大才,将韩非的理论剖析得很清楚,我没有太多的要说,只有一些浅见。”



“小弟过谦了,你的才能为兄是很清楚的,只是性子懒散了一些,为兄洗耳恭听。”



成嶠也不客气,笑了笑道:“韩非的文章中,我最赞同的一句话是世异则事变,事异则备变。”



“韩非的理论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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