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眼下年关将至,凌波镖行应当也是商事繁重。公子您,您是否也会外出?”
“是啊,这番客商不少,得耽误大半个月。”徐莫行回道。
宁冉失落地点点头,徐莫行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宁姐姐,这番当是我年关最后一事了,若有可能,日后,我..我...”
话未说完却被宁冉用手指轻按住了嘴,宁冉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轻轻摇头道:“奴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别的不敢多想。不必对奴家许诺,也许我们这般,便是最好的相处,过之,我怕会适得其反。”这话说的幽幽,神情黯然。
徐莫行还只道是自己之前说的话没有兑现,白让别人等了这般久,心生愧疚道:“冉儿,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宁冉抿着嘴,摇摇头,亲亲吻了一下徐莫行一道深深刀疤的胸膛,“公子是奴家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从来没有对不起奴家。还是那般话,能服侍公子,纵是立时死了,也心甘情愿。”
徐莫行捏了捏她的琼鼻,轻叹一声,道:“莫要再说这些死啊,活的话,我不喜欢听。”徐莫行怅然道,他是真的怕了这些谶语。
宁冉恢复先前的娇媚,柔柔道:“公子既不愿听,那奴家便不说就是。”说罢又在徐莫行胸膛伤口上描着这道骇人的伤疤。
宁冉出神地看着,好奇道:“公子,你这疤,像是没多久留下的?”
徐莫行点点头,“恩。”
“究竟是什么人,究竟下手这般狠?这般要命?”宁冉看着这一刀深深伤口,心中愕然。
“其实,她已算是手下留情,否则这一刀,我当是一刀两断。”徐莫行自然是明白,这月珈珞的武功不弱,当时她若想杀自己,岂能让自己活命?不过是自己有秘密,能够让她束手束脚罢了。
宁冉看着徐莫行刚毅的脸庞,炯炯星目藏着无穷的故事,只得伏在他身上,轻叹一声道:“公子也是不易。”
徐莫行拍拍宁冉的后背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无妨。来,宁姐姐,替我沐浴。”
两人先前一番云雨,加之暖炉推波助澜,这番早已是汗涔涔的,好不难受。
宁冉倒是乖巧的应了声,心道自己数次要替徐莫行沐浴都被婉拒,这番却亲自提起,这余公子,当真是猜不透。
徐莫行早已是褪去外裳,夹带着羊皮卷的衣裳已被他放置一旁,自然可以让宁冉为自己沐浴了。
一桶桶混着木香,冒着热气的水被倾倒进浴桶中,不多时便装满了浴桶。
宁冉撒入花瓣,回身对着徐莫行道:“公子,奴家伺候您沐浴。”
徐莫行着亵裤走近,跨入桶中,一股浓浓的水汽袭来,让他如处缭绕仙境般。
感受着宁冉轻柔地按摩,心下一动,反手抓住宁冉的手。
“公子?”宁冉疑惑道。
“宁姐姐,你有心事?”徐莫行并未转头,只是一问。
“啊?”宁冉眨了眨眼,“公子多虑了,方才我记起往昔,不由得出神了些。”
徐莫行点点头,“宁姐姐,人不能活在过去,还是应当往前看。”
宁冉应了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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