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傻乎乎地问道，“他们是谁啊？”
“是你爹。”
如玉毫不客气地瞥了他一眼，“继续说你的！除了那幅画像之外，你还看到过什么？”
“你家大哥，又还给你说过些什么？”
“我……”
张磊挠了挠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又摇了摇头。
他一脸真诚，“没了！”
如玉：“……那你跟你大哥，可做过什么亏心事？”
说起亏心事，张磊的眼神逐渐变得心虚。
云绾宁立刻发现了不对劲，沉声问道，“你敢说谎？！”
“你可知，在朝天县的后山上，有一处蛇窝？”
不给张磊说话的机会，她便冷冷地笑了起来，“听说那里面足足有成千上万条蛇！小到手指粗细，大到木桶那么粗。”
“你可知那里面的蛇，主要吃什么？”
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起蛇窝的事儿……
张磊才搬来朝天县没有多久。
他初来乍到，自然没有听说过什么蛇窝的事儿。
可对云绾宁的话，他也不敢怀疑！
于是，张磊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吃人。”
云绾宁莞尔一笑。
她轻轻拍了圆宝一下，示意小崽崽出去玩儿。
接下来这样“血腥”的事儿，就不适合小孩子听了！
圆宝正听得津津有味呢！
别的小孩子害怕这些东西，他可不怕！
就连蛇，他也可以与它们正常沟通。在圆宝眼中，那些蛇不是动物，不过是不能站立行走的“人类”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小崽崽出了门，又趴在窗户上偷听。
张磊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了！
云绾宁继续吓唬他，“朝天县之所以这般欣欣向荣，百姓安乐，就是因为治理得当。”
“那些个老鼠屎，都被扔进蛇窝喂蛇了！像你这样的，是那些蛇最喜欢吃的！”
张磊被吓得身子一僵，瘫倒在地。
如玉接过话头，“主母，这是为何？蛇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样的？”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
只听云绾宁道，“因为他皮糙肉厚，腰腹上肥膘更多啊！”
“啊……”
张磊已经被吓得低呼一声，周身都开始冒汗了。
方才身上的水还没有干，汗水又冒出来，他周身又开始湿漉漉的了，“贵，贵人！我知道错了！我，我这就老实交代！”
张磊被吓得眼神都开始空洞了。
他哪里还敢隐瞒？
“我大哥，我大哥说，朝天县知府的女儿，叫盛世晴！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儿，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