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庆贺时刻,他便坐在屋顶,吹着徐徐的冷风,怡然自得。而他的阿湘,亦会在他的不远处,痴痴的望着他。
那时的阿湘,或许从未料到会于她眼中的光,唇齿相依吧。
燃心从她的背后,紧紧地环抱住她。他的左手臂穿过易心的身体,感受她身体沉重而全然放松的重量。
被她压着的手臂,有点轻微的痛。
所以燃心将他得整副躯干,稍稍地往后倾斜,带着易心的身体一起,让她身体的重量往他的躯干上分布一点。这样易心便像是靠在他身上,离了坚硬的床面,换来一地的柔软。
他们第一次这样肌肤之亲时,她还紧绷着身体,用手肘悄悄地将身体垫起,怕自己身子太重,让燃心觉得不适。燃心却心疼她,把手肘都垫红了。如是几次,她才放心自然的将身体的重量都倾轧在燃心的身上。才觉得背后的人除了隐藏的柔软的内心,还有明晃晃的炽热火焰。
燃心慢慢褪去她轻薄的衣衫,满眼的丰肌秀骨净娟娟。他的唇小心翼翼的略过她的肩头,怕稍作久留便将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他自是不愿看到红梅落雪的,怀中白玉怎舍得刻刀刮上丝毫的纹路。
他用揽着易心肩膀左臂轻巧的一翻,右臂稳稳的接住她翻转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贴面地侧卧在塌上。
易心仍旧紧闭着双眼,独立含情羞不语,眼球有规律的闪动着,像是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场景。双颊带笑,故作俏皮。俯身靠在了燃心的胸口。
“你压到我头发了。”燃心用逗趣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易心笑着睁开眼,看见燃心散乱在周身的长发,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哭笑不得地说:“那我们换换位置?”
燃心双手裹住她的腰,表示不用。
“其实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简单的拥抱着到第二天的黎明,也很好。”燃心抚摸着她骨骼分明的背脊,轻声说道。
“可你这样衣衫凌乱的模样,有种诱人亵渎的冲动。”换做以前,易心哪敢对他说出这样轻浮的言语。此刻仗着他的偏爱,对心中原始的欲望毫不避忌。
二话没说就吻上了燃心眉心的红痣,再到他挺直的鼻梁,最后才是他的双唇。
他们就是这样,互相主动,又转化成互相的被动。他们的唇舌辗转厮磨彼此寻找着出口,是相互的索取,又是各自的奉献。
天意有时弄人,倒也并非时时无趣。无需矫揉造作夜夜至天明。
这般温存有一日便得感激,贮存心中每每此刻仍是彼此最佳。
翌日清晨。
易心在身体即将清醒时翻身落了个空。她睁眼发现天未大亮,燃心却已披发坐在按前,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
“你醒了。”他的感官向来那么敏锐,轻微的衣衫抚床的声音也能听清,“我在研究海图。”
易心舒展了一下有点酸痛的身体,而后又瘫软在床,压根儿不想起来。
“允许你赖会儿床。”
不等易心说出请求的话,他便先说了。易心觉得,他现在对她实在是太宠溺了。
“自郑和下西洋后,去红海的海运线路已通。大明海军现今乃世界最强,就连卡努尼苏丹都已开始筹备海军建设。未来海上争雄已是必行之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