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次不是告诉你了吗，少看这种直播。”我语气严肃。
“唉！主播，不是我想看，而是不得不看啊！”老司机一脸无奈，他摇着头，充满沧桑了脸，划过难以掩饰的恐惧。
仅仅看直播就能让一个人产生恐惧？
我看到了老司机恐惧的表情：“什么意思？”
“你看我的手机，一到直播哪晚，这张头像可吓人了。”老司机掏出他自己的手机，指着其中一个应用。
我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图标，是人的头像，而且还是司机自己的头像，黑白照片，看着就觉得瘆人。
黑白一般指的都是人体遗像，用黑白颜色做图标明显有些不合理。
“这就是你们观看直播的软件？”我有些惊讶。
“对啊，每逢你直播，这张图片的眼睛就会莫名其妙睁开，看着吓死人了，不过主播，你上次直播到最后怎么黑屏啦，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
“哦，上次直播设备出问题了，所以才会黑屏。”眼看人越来越多，这个问题不好讨论，我话锋一转。
“这些菜怎么样？我平时没时间炒菜，一般都来这里。”
桌面摆放五道菜，都是武阳这一带的口味，素糖醋排骨，回锅肉，秘制红烧肉，以及一碟青菜与一碗汤。
“不错，比某些沙县好吃多了。”老司机的胃口非常大，桌面上大多数的菜都被他一而空。
没有直播间的话题，老司机吃得相当入味，嘴角都是油腻。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些菜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菜，口味也不错，最主要是符合这里的本地人。
“对了，这张符你带上，或许能保你平安。”话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我悄悄拿出一道黄符，有点像小神棍骗取老板的钱，我今天穿着比较随便，一般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或许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小神棍。
不过我刚刚拿出来，就被附近几桌客人看见了，没有在意他们鄙夷的目光，我直接塞进老司机手里。
“拿着。”
我知道没法劝阻老司机看我的直播，所以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保他平安。
“这符真管用？”
老司机拿在手里，左右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这符好像跟摆附近摆摊算命李画出的符也没什么两样？”
“这符开过光，跟算命卖的不一样。”
“真的？你这话要是被他听见肯定跟你急。”
“比珍珠还真。”我笑了笑：“我跟他见过几次面，记得上一次找他算命还被他骗了我一百块，结果啥事也没有。”
“那我放心了，最近老感觉有人对着我说悄悄话，可能他卖的符就是假货。”老司机当宝贝似的揣进兜里。
其实能看到我的直播多多少少会遇到那些脏东西，所以老司机这些奇怪的话对我来说已经像开水一样平淡了。
而且这张符是从年轻道士手上拿过来的，其中蕴含的道韵不是作假能做出来了。
“唉！主播，不是我想看，而是不得不看啊！”老司机一脸无奈，他摇着头，充满沧桑了脸，划过难以掩饰的恐惧。
仅仅看直播就能让一个人产生恐惧？
我看到了老司机恐惧的表情：“什么意思？”
“你看我的手机，一到直播哪晚，这张头像可吓人了。”老司机掏出他自己的手机，指着其中一个应用。
我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图标，是人的头像，而且还是司机自己的头像，黑白照片，看着就觉得瘆人。
黑白一般指的都是人体遗像，用黑白颜色做图标明显有些不合理。
“这就是你们观看直播的软件？”我有些惊讶。
“对啊，每逢你直播，这张图片的眼睛就会莫名其妙睁开，看着吓死人了，不过主播，你上次直播到最后怎么黑屏啦，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
“哦，上次直播设备出问题了，所以才会黑屏。”眼看人越来越多，这个问题不好讨论，我话锋一转。
“这些菜怎么样？我平时没时间炒菜，一般都来这里。”
桌面摆放五道菜，都是武阳这一带的口味，素糖醋排骨，回锅肉，秘制红烧肉，以及一碟青菜与一碗汤。
“不错，比某些沙县好吃多了。”老司机的胃口非常大，桌面上大多数的菜都被他一而空。
没有直播间的话题，老司机吃得相当入味，嘴角都是油腻。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些菜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菜，口味也不错，最主要是符合这里的本地人。
“对了，这张符你带上，或许能保你平安。”话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我悄悄拿出一道黄符，有点像小神棍骗取老板的钱，我今天穿着比较随便，一般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或许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小神棍。
不过我刚刚拿出来，就被附近几桌客人看见了，没有在意他们鄙夷的目光，我直接塞进老司机手里。
“拿着。”
我知道没法劝阻老司机看我的直播，所以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保他平安。
“这符真管用？”
老司机拿在手里，左右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这符好像跟摆附近摆摊算命李画出的符也没什么两样？”
“这符开过光，跟算命卖的不一样。”
“真的？你这话要是被他听见肯定跟你急。”
“比珍珠还真。”我笑了笑：“我跟他见过几次面，记得上一次找他算命还被他骗了我一百块，结果啥事也没有。”
“那我放心了，最近老感觉有人对着我说悄悄话，可能他卖的符就是假货。”老司机当宝贝似的揣进兜里。
其实能看到我的直播多多少少会遇到那些脏东西，所以老司机这些奇怪的话对我来说已经像开水一样平淡了。
而且这张符是从年轻道士手上拿过来的，其中蕴含的道韵不是作假能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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