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郎中只道:“公子此次受伤颇重,加剧了他的寒症复发。因没有及时服药,而致寒气逼入脏腑之中,险些损经断脉。
好在公子内力遒长,不致肝胆俱裂。
老夫在此谨嘱公子万望珍重,百日之内,绝不可使一分一毫的武功。
由此才可有望痊愈。”
言罢周夫人大惊,忙拉着郑郎中道:“大夫,你是不是诊错了?我家寒儿体弱多病,哪会甚么武功?”
莫寒也是一怔,他未曾想到这郑郎中竟能窥测自己的内力。
区区医者,怎会懂得功法武艺?
但自觉自己多日以来,瞒了父亲母亲许久,闹到这等地步,也不好再瞒着了。
便朝周夫人道:“母亲,孩儿的确身怀武艺....”
莫云天异道:“寒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莫寒点了点头。周夫人望着莫寒道:“你是从哪里学的武功?”
莫寒道:“就是经那救治于我的高人所传,孩儿没有将实情告知。欺瞒了父亲母亲,还请爹娘责罚。”
周夫人不解道:“学武可以强身健体,这是好事啊?你为何不告诉我们?”
莫寒道:“孩儿是怕走漏风声,好让四大恶侠有所防备。”
周夫人还是不解,莫云天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为父想你二哥必然是知道的罢。”
莫寒颔首。
周夫人忽道:“对了,均儿呢?均儿哪去了?”
莫寒想起莫均被困在密室地洞之下不知生死,只一味心急如焚,想着还需前往搭救才是。
母亲着问自己,也不知是否该将此事禀告母亲。
心想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得开启洞门,可符咒之声已过,自己又该如何下洞呢?
纵然将这一切告知父母,也当无济于事。她们不清楚这里头的门道,自己还得从头到尾地跟他们解释一遍。
而且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为好。不然祸及父母,自己又该如何跟二哥交代。
只朝周夫人道:“娘,孩儿也不知二哥的去向。只记得二哥将孩儿从外头救至府内,其余的一概不知。”
莫云天道:“那你总该告诉为父,你这几日到底去了何处罢。”
经他一问,莫寒只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佯作虚态,假意大咳几声。
瘫倒在榻重重喘气。
周夫人见莫寒这般情景,顿起怜爱之心,朝莫云天道:“夜已深,寒儿身子这样虚弱,我看均儿有冷护卫相随,不会有事。咱俩还是别在这里叨扰了,快些回去歇着罢。”
莫云天疑窦未解,怎肯罢休?但经不住周夫人再三劝说,只得跟着她走出里间。
外间的小芙小莲站立一旁,垂首顿足,实在不敢看周夫人一眼。
周夫人见到她们,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朝她们怒道:“都怨你们照顾不周,才让寒儿三番四次的不见人影儿。如今寒儿重伤在身,你们该当何罪!”
那两个丫鬟本就自责得紧,这连日以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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