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没有梦到这些了。”



季寒川心想:有意思,把你放进棺材里?



这话有两种解释。



其一,简单一些,既然是“噩梦”,主角总是怕死。而在欧文描述的整个场景中,最接近“死亡”的元素,就是躺着他母亲的石棺。他恐惧于未知,本能地想要活下来。也是因为这个,在“接近”了死亡之后,梦反倒不能继续,所以会惊醒。



其二,则要麻烦很多。



还要分更多状况讨论,譬如:半夜出来晃荡的客人、欧文影子里的“小伙伴”,究竟是欧文自己,还是——按照他这个说法,很有可能的,是莫尔顿夫人?



往这条线靠拢,故事线一样很完整,从她书房里找到的羊皮卷轴算是一种佐证。她那样放心不下孩子,所以哪怕自己死掉了,都要跟在孩子身边。



即便如此,“是欧文自己”的可能性,还是不能忽视。



万一他说的不止是“噩梦”,而是真实经历呢?



譬如:欧文的确死了,但被莫尔顿先生用邪术复活,所以才有了小胖子身上的种种异动。



最后,则是管家那边的说法。



与小胖子相比,管家那边的整场故事称得上“和平”。季寒川想了一圈,甚至想不出,有什么自己相信管家,而非小胖子的理由。



既然是想活命的玩家,自然必须从最坏角度考虑。欧文虽然没有明说“复活方式”,但从狩猎、郁金香、女佣们接连“病倒”,也可能推断出,答案多半是活人祭祀,甚至颇为血腥。



他想:如果小胖子这边是假的,管家那边才是真,我会有什么损失吗?



两边的矛盾,主要在于:神父身份,女佣去向。



季寒川福至心灵。



如果接下来找到和神父有关的东西,按照欧文的说法,那一定非常危险。但从管家的故事来看,或许能够救命。



至于女佣,倒是无妨。两边都没说女佣具体是怎样死去,某种程度上说,管家与欧文的讲述可以并存。



他考虑这些事,还要不冷待欧文。季寒川问:“你上次做噩梦,是什么时候?”



欧文说:“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如果不是你说起‘地牢’,我可能也不会再回忆起这些。”



季寒川和他道歉:“是我的倏忽。”



欧文摇摇头,“不。你说得对,我不能逃避,应该直面这些。再说,”他闭上眼睛,“有的时候,我也会想。”



季寒川:“什么?”



欧文:“这些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吗?”



他问。



“我记得,打开地道入口的,是一个郁金香雕像。但是,我往后再要寻找,却已经找不到这个雕像了。”



……



……



他们讲了太久和语言课无关的事情。



其中,季寒川稍加引导,不出所料地拿到了小胖子的“朋友”卡。在小胖子看来,或说在本场游戏的判定下,欧文能与季寒川说这些隐秘过往,那当然是超出师生之外的关系。季寒川达成目的,又知道,革命尚未成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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