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惢本就不想见到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有这么可怕吗?”上官烁说完向正堂的里屋走去。
叶惢在院子里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好吧,她是不想走进房里。
茵茵以为叶惢是害羞,自动扶着叶惢向屋里走去。叶惢真的是恨的牙疼,又要表现出一副端庄大气的模样。
茵茵服侍叶惢梳洗完毕,本要为她更衣,被叶惢拒绝,被别人这样伺候着虽然很是舒适,但她实在不想在上官烁面前更衣。
茵茵退下,叶惢抬头看上官烁坐在桌旁,手里拿着本游记看,思考今晚又要如何入睡呢。
这时上官烁随手放下游记,起身走向床边,并回头看向叶惢,“如果,你能救活银杏树,你犯下的错,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能有什么错呀。”叶惢强撑着,只是语气很是不堪一击。
上官烁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你不睡吗?”
“你先睡,我看会书。”叶惢像是被冷水击倒一样打了个冷战,拿起桌上上官烁放下的书作为掩饰,她如何能睡自己的姐夫。
上官烁自顾自的躺下睡觉。
叶惢见上官烁睡下,放下大半颗心,看这本书还挺有意思,看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大病初愈的原因,竟然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叶惢睡的及是安稳,一觉睡到天亮,咪咪呼呼中记得自己睡在桌子上,可今日醒来这桌子怎么这么软呢,还很舒服。
迷糊的眼睛逐渐清晰,脑袋渐渐清明,不对,眼前不是床帐吗,自己这是睡到床上来了。
迅速起身,抬见看到上官烁坐在桌旁看她昨晚看的那本书,对那本就是他的。
“我什么时候上床上睡了?”叶惢见两人穿戴还算整齐,心放了大半。
“还用问吗?”上官烁书不离手,眼不离书的把问题抛向叶惢。
叶惢才一肚子问题呢,还好她睁开眼睛不是看到躺在床上的上官烁,不然她要如何向姐姐交待,虽然他配不上姐姐,但也要让姐姐自己选择是要他还是不要他。
上官烁放下书走人,留叶惢一人独自想事儿。
不一会儿,茵茵进来,服侍叶惢更衣梳洗。
叶惢独自用完早膳,出屋观察院子里的那棵千年银杏。
植物也像人和动物一样是有心的,如果挖走树心,树将无法成活。
而银杏树的心就长在最粗的那棵树根上,取银杏树根的人很会挑选,挖走了整颗银杏树树心。
人心被挖必死无疑,而树心被挖也一样,这棵千年银杏生的希望真的不大。
叶惢让茵茵在这棵下摆上供品及香炉,说是救神救救这棵树。
当傍晚上官烁回来听说这件事时,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说了句随她。
到了夜里,两人和昨晚差不多的情况,只是叶惢看上官烁已熟睡,偷偷溜出屋来到银杏树下。
手里露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迅速划向手臂,鲜红的血液顺着雪臂流向树根,当叶惢的血液触及到树根,被树根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
银杏树像个无地洞,叶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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