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把我们两人的魂魄又放了回来，告诉了我们小胖的肉身已经灰飞烟灭了，如果我们不同意拜他为师，我们的下场也一样。
我们害怕极了，只能答应了他的条件，拜他为师。
于是我们就正如外界传说中的那样，活了过来，但我们永远也摆脱不了他了。”
韩星夜笑了笑，问道：“听你的语气，似乎对你的师父很有怨气，你好像不太喜欢现在的处境。”
“正常人，谁会喜欢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这一辈子造了无数的孽，我们进门二十年来，也是坏事做尽。”陈念春痛苦地说道：“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他用什么手段控制了你们吗？”
“他在我们的体内种下了一道符，如果我们背叛他，魂魄随时都可能会被他收去。”
“听起来很玄妙啊，跟仙侠小说似的。”
“要不是我们亲身经历过，我们也不信啊。”
“我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次对李公子下手，想要建殡仪馆和公墓，目的究竟是什么？”
陈念春说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具体要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能意识到，肯定会出很大的事情，要造成大的灾难。”
“对你的师门，你似乎了解不是很透彻啊。”
“哎，我也只算是一个弟子而已，只是入门的时间稍微长点，所以手下多少能带些新人，其实我也就是个外围阶层，根本接触不到核心的秘密。”
陈念春央求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把我放出来了吧。”
韩星夜说道：“放你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把李公子救醒。”
陈念春解释道：“李公子的魂魄，在我师父手里，我手中的，是别人的魂魄，根本不适配。
所以你也看到了，李公子的脑电图有反应，但依然无法醒过来。”
韩星夜说道：“所以你也是被你师父扔出来背锅的，他根本就不怕你们被抓住。”
陈念春无奈地叹道：“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的利益，我们这些人对他而言就是工具，他哪会管我们的死活。”
韩星夜说道：“你现在可以跟我合作，把你师父诓出来。”
“不信，我不能背叛他，否则会死得很惨的。”
“多么忠诚的弟子啊。”韩星夜淡淡说道：“既然你师父都不管你的死活，那我也没法管了，你好好休息，我们下辈子再见。”
说着，他就作势要关上冰柜的门。
陈念春吓得连连喊道：“哎，别，别，我答应你就是了。”
“早点乖乖配合不好吗，非要吃点苦头才肯招。”韩星夜冷哼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陈念春不好意思地回道：“呃，这也是我们这一行的职业习惯。”
他说得好有道理，竟让韩星夜有点无言以对。
……
韩星夜给李忠德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李忠德感觉听到的是一个鬼故事，想不到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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