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城市每天有时走几个小时路回家,还有在学校老师变态一样对你,就抓你个老实的读书,成绩倒数第一名,五十岁的数学女老师抓着我头发揪出教室,每天作业很多都不会,到处问,搞到十二点还不能睡,绝对不能抄同学的,只要跟同学的算数有一点像,就会被抓起来,反正我每天被她打骂,我时时刻刻神经紧张,每天头顶压着千金重的大石头,只能低着头听课,低着头走路,呼吸极度困难,同学说我有气管炎都躲开我,我知道我或许只有鼻窦炎,遗传的。
初中,高中,都在外面食堂吃饭,五毛钱一份的饭,八毛钱一份的菜,吃得最多的是干子豆腐和油豆腐,主菜没好多辣椒放的多,基本上是油伴饭吃,每天便秘,记得有次期末考试考数学的时候还在教室里拉屎到身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初中三年,我每天骑自行车从郊外去城区上学,每次来回最少三个小时路程,每天来回四次之多,经过最大的钢铁厂区,的确很累。晚上自习回来还要做作业很晚,家里的苍蝇被我拍死,里面都是蛆,身上的虱子很多,做作业开小差的时候抓几只。我每天很邋遢,有时候整个冬天都只穿着一件破旧的红棉袄,一双烂波鞋,没有同学愿意多理我,最后毕业那天,我得到了同学集体嘲笑,他们在公园把我扑倒压住我照了愚蠢可笑的照片,那时候我身体非常虚弱,很反感。
记得十五六岁时期,我初三联考学习成绩考过全市实验中学整个年级第一名,冠压六万人之首,甚至科科功课都有过第一名的记录,比如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生物,地理,历史,政治。省重点贵族中学初三联考九门功课我总分考了879分,全班第一名,全校第三十多名,不包括音乐和体育。那时考试我只复习文科知识,比如历史,政治,地理,一遍一遍死记,现在基本都忘了,而小学六年级背数学公式的习惯在这里已经没有。当然语数外三门主课我上课听老师讲解记笔记也是很认真的。
那个时候,我正好兴致满满地写萧箫暮语,关于萧箫哥哥与绵绵的传奇。不料,恶事发生,我月经大崩血,连放了三四个月的红血,每天起来床上一床的血,妈妈帮我垫了许多的厚棉布还是把床弄脏了。身体虚弱得不成样子,深夜俯在桌案上写完一篇稿子,便晕倒在床上,衣不裹体地睡了。妈妈要我做家务洗碗,我心情非常差,又皆身体沉重,洗碗的时候把衣服弄得一片脏污,也不曾换下。那时候,从教室回到家里,头晕天转地的痛,心情非常暴躁,使劲地奔跑发狂,把路边的花草树木折碎。
我成绩好的那段时间,家里很协调,那年的春节也过得特别美丽,我和弟弟一起放烟花,一家四口围绕着桌子吃年饭,打麻将到十二点,春晚结束。那年,爸爸心情很好,买蒙牛伊利学生牛奶给我们吃,每天早上还亲自做早餐,做美味的饺子和糖肉包,我和弟弟好像一下子长高了很多。只是……后来,爸爸骑摩托车被车撞了,摔了腿,在医院接了钢筋。
我的父亲是那时村里寥寥几个读完高中的农民子弟,而且成绩不错,就差考大学了。现在,他仍然喜欢读书写字和收藏各种有用的书籍,中国通史和名著他都喜欢读一读,而且有时候在网上看国际新闻,挺关心国家大事。而弟弟在母亲的照顾下发奋读书于2008年考上了云南大学国防生系计算机电子信息专业。
我耳朵小时候治疗过,但总是听不得别人讲太多话,特别是责骂人责辱人的刺激的语言,虽然好像一出去基本都是听人这样的话,但受欺负我就会痛颠发作,但心里憋着,一句话我都说不出来,只是一直忍着,忍受所有外界的刺激。每天躲着背书,大声叫出来,很幸福,虽然要应付考试,还要作几何奥数训练。
特别是高中,寄宿生活开始,每天在教室身体僵硬,洗澡条件困难,身体很臭很臭,头发很油很脏,头皮很痒很痒,每个细胞火烤着一样皮开肉绽,吐一地的臭痰,脑袋很痛很痛,眼睛也好痛好痛啊,饿得不行,冻得不行,一年四季一件衣裳,穿双烂鞋子。
同学们在教室在寝室很开心地聊天玩闹,我却不能开口跟人说一句话,胸闷得发癫,呼吸极度困难,气胀,每晚几乎都没安睡,每天很困。十八岁前基本都没说过几句话,也没什么多余的思维,按部就班学习考试。父母从来不管我,也不问我,我对父母诉苦,他们睁大眼睛不说一句话,我好像睡一觉什么都不记得了。爸爸妈妈经常守在一起看电视却不准我和弟弟看,因为要学功课做好学生,我偷偷在奶奶家看过几个电视剧。
我实在受不了学校生活,在寝室寄宿也十分不适应,和同学们的关系也处理不好。在教室,总觉得周围空气很臭,口里全都是又酸又臭的脓痰,总是吐一地,眼睛和脑袋也十分十分的疼痛,脊椎骨像被抽了一样痛不可言。我实在受不了了,没过多久我使劲地跑去画室画画,我想在这几年我应该没画几千张画也画了好几百张了吧!
我在人前不会说话,一说话就噪音发癫,自己不舒服同学也不舒服。我也听不了同学说话,后面看人都不敢看,好像眼睛有脏渍。
同学说我像祥林嫂林黛玉女梵高,给我取的外号,再后面同学见到我就恐慌,没有人愿意理我,好像隔空生活在一个空间。
我的同学似乎非常不喜欢我,特别是女同学都愿意欺负我,或许是因为我长的善良的缘故吧!记得在娄底三中读高三那年,我在学校寄宿,爸爸妈妈买了一百多块钱水果来学校看我。有新鲜的荔枝和龙眼。爸爸妈妈来的那时候,我正在教室里上晚自习。我们班的女同学见我爸妈走了都围了过来吃我桌上我爸妈送的水果连招呼都不跟我说一声一直剥皮吃喝玩乐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也不理睬我直到把我的水果全部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弄得我周围一片狼藉。我看着这素质欲哭无泪。
这就是我,颜展文。
长大后,从18岁成年礼后开始住精神病院,到现在28岁第二次成年,已经重度死亡四次,住了八次医院,每次抓去住三个月院,每次打吊针打一个月每天掉六瓶药水从早掉到晚,打了几乎200瓶之多,还要每晚打很痛很痛的屁股针,一个疗程一个星期,每边屁股都要打,而且是死得已经不行断气躺在床上抽筋奄奄一息肠子绞痛才被拖去精神病院绑着注射,拉尿都拉不出来因为没脱裤子,写书20年都没真正放过一个屁,可能还要脱裤子放屁。
花季,十七岁,高考前,我去长沙阴暗的小巷子里学美术,同学和老师不知怎么都不见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那天早晨,我很渴很渴,想喝水,我走了一天一夜的路,去了一个特别冷清的城区,买了一个五十块的水壶,然后经过一个黑暗的大湖,又沿着路回到了那个小巷。我在那用所有钱买了一串紫水晶,遇到的那个姐姐很漂亮,心里很温暖……最温柔的月光,送给最温柔的倾如姐姐。
那一年,在长沙,我学美术,一个人倒在了买火柴的路边,我仰望倾如姐姐牵着我泠善然的手,破了一个又一个结界,我看到了往生的人类,看到了金色的阳光,看到了成群结队的精灵情侣,听到了女鬼疯狂的叫声与吸血鬼们肆意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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