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还近,却再无话可说。



是谁杀人,他陈伯横真的不知道吗?



还是为了那纲常,为了自家安稳,他只能不知道?



他从前不知道,如今不知道,下一个死的又是谁?!



陈仲桥从外面替大兄买了棋盘糖画回来,只见自己的大兄站在窗前,面如金纸。



“大兄!”



陈伯横恍若未闻,胸口一痛,他喉中腥气翻滚,便再无知觉。



急急冲进屋里,看着鲜血从大兄的口中喷到信纸上,陈仲桥连忙扶住他,手里的糖画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



“天气燥热,陈相急怒攻心,一时间血不归经,才有吐血之症,另外陈相的肠胃不好,来同州之后饮食放纵了些,他也将近耳顺之年,元帅别总请他吃大鱼大肉了!”



穿着白色衣袍的女子将开好的药方拿在手里,又对卫蔷道:



“元帅最近也该换药了,张管事上次来信还问,是她来同州还是您回去?”



卫蔷摆摆手道:“我这每日好吃好睡,哪用这般兴师动众?等我下次回去再看也不迟。”



女子低下头道:“那我回信之时就按照元帅说的写了,也不知张管事会不会去找越管事。”



卫蔷拿着带血信纸的手轻轻一动,不由笑着道:“越管事如今统管北疆诸事劳累不堪,这种事哪用告诉她?”



女子却未应下,只道:“卑职去抓药了。”



一直看她走了,卫蔷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有病之人见到这些医者心中总是发虚的。



转身见陈伯横躺在床上声息微弱,她对陈仲桥到:“陈大人不必担心,瑾瑜是在北疆承影部摔打出来的,没那么容易死,待陈相醒了,此事我与他说。”



陈仲桥眼眶翻红,大兄与他同母,两兄弟之间隔了三个姐姐,说是兄弟,大兄待他与父亲也不差什么了,见一贯康健的大兄倒下去,陈仲桥如今想起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朝中将告知一事推到了我大兄头上,国公大人只怕也以为我大兄是因此事生满腔忧愤吧?”



卫蔷摇摇头:“陈相心胸宽广,定不会如此,只怕觉我有借口发兵东向,才有忧思。”



陈仲桥苦笑:“国公大人,我大兄也没那般忠于大梁。”



卫蔷:“……”



看着卫蔷手里带着血的信,陈仲桥道:“元帅可知,我是在何处遇到了我内子?”



陈仲桥的内人就是崔瑶,这两人成亲的时候自己只怕路都没走稳,又哪里能知道?



却听陈仲桥道:“我与内子相遇,是在姜府,正是国公外祖府上。”



卫蔷瞪大了眼睛。



“内子……阿瑶是国公阿娘的密友,当年我大兄带我去姜府看玉兰,正巧国公阿娘归门,也唤了阿瑶去姜府赏花。”



陈相与外祖竟是旧友?



卫蔷着实想不到。



“陈大人的意思,陈相是为我外族失了曾外孙而急怒至此?”



陈仲桥未说是或不是,只深深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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