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君明明没有上过战场,却对战场之事样样都很精通,真不知道这个纨绔子弟是怎么就突然开了窍。众人各自想着心事,又朝前走了一阵,老陈说道:“二娘,你带的那个小伙子不错。”岳银瓶喜道:“你说魏胜?”老陈说道:“有勇有谋,至少能当个统领。”岳银瓶一听自己挑选的护卫有这么大能耐,顿时心里喜滋滋的:“等回到城里以后,我就让我家相公提拔他。”对于提拔将领的事情,老陈不置可否,而是说道:“这许多羊肉和胡饼,二娘打算如何处理?”按照李申之的说法,他们在外面是打游击来着,不宜带这么多的
随身物品。游击战,就是要快速灵活,能少带点东西就少带一点。带的累赘多了,就没办法快速机动,效果会大打折扣。他们随身带着李申之特质的干粮,光吃干粮就足够他们消耗大半个月。更何况他们在外面不只吃干粮,还兼顾着打些野味,吃些果子充饥。干粮是在极端情况之下保命的家伙,能省一点是一点。今天劫到了这许多的羊汤胡饼,众人全都吃得滚瓜溜圆,看来明天中午之前是不会感觉饿了。可即便他们放开了吃,超水平发挥,也不过才消耗了一小半。这些金军高层特供的伙食还剩了一大半。留是不能留,好不容易劫下来,留下来就是资敌。可若是倒掉吧,又太可惜。大家都是刚刚摆脱饥饿的穷苦百姓,还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让他们这么糟蹋粮食,就像是不孝顺父母一样,他们的良心受不了。岳银瓶说道:“前面好像是张牧之他们的堡垒,给他们送过去吧。”老陈点头道:“老张他们确实不容易,守着对金的第一线,成日里提心吊胆的。”小分队的几个领队碰了下头,很快完成决策部署,队伍朝着张牧之的堡垒开去。离着老远,张牧之便在望远镜中看到了是岳银瓶来了,还赶着好几辆马车。待走近了,李铁牛也爬上了城墙:“二娘,这马车里拉的是甚?是给俺们的好东西吗?”岳银瓶笑道:“你个大黑牛,这下你有口福了,赶快开城门。”“好嘞!”李铁牛二话不说,从城上跳下来,吆喝着小兵开城门。等岳银瓶进城的时候,乡民们呼啦啦地围上来一大圈,张牧之站在最前面。“二娘,这马车上拉的是甚?可是需要俺们给你保管住?”张牧之问道。岳银瓶说道:“马车上装的是羊汤和胡饼,刚从金人那里劫来的。离你们这里近,就送来让你们饱饱口福。”一听到有羊汤喝,乡民们脸上露出的兴奋的神色。皇帝喝一碗羊汤都要回味好几天呢,更何况是老百姓。这时候的羊汤,是比和牛肉,黑松露都要珍贵得多的珍馐美味。有心急的乡民,已经转身回家,拿大碗去了。张牧之知道些战略部署,说道:“你们在外面这么辛苦,你们该多吃些才对。”岳银瓶恰到好处地打了个饱嗝,说道:“我们刚吃过,实在是吃不完了,你别嫌弃。”她倒是也不客套,直接实话实说。虽然这些羊汤是人家岳银瓶剩下的,张牧之不仅不嫌弃,还满心的感激,说道:“二娘说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俺们也不至于纠结这些。”读过书的人都有些臭毛病,比如说自以为气节的假清高,有人就不食嗟来之食。岳银瓶虽然说话直来直去,但并不是缺心眼。担心张牧之多想,才多解释了一句。两人在这里客套,李铁牛围着马车转了好几圈,还时不时地掀开马车上的木桶看一看。这一看,可把周围的百姓吓了一条:“李铁牛,这胡饼你随便吃,俺们不跟你抢,可这羊汤你不能喝,必须等大当家的分配才行。”他们山寨里原些的规矩,有些类似于原始社会的分配制度。缴获的东西全部交给大当家,然后由大当家张牧之统一分配。偶尔有私自藏了些缴获的,若是一些粥饼饭菜也就罢了,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把珍贵财物给私藏了,被张牧之发现了就是砍脑袋。是以乡民们才说出这样的话,胡饼算李铁牛私藏了大家不计较,但是羊汤是珍贵财物,必须统一分配。李铁牛出溜了两下鼻子,悻悻地盖上了盖子,说道:“嘁,谁稀罕这点羊汤,俺铁牛甚好东西没吃过。”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怀里到底揣了两个胡饼,拿出一个大大地咬了一口。张牧之叱责道:“铁牛,修的胡闹!罚你今晚不许吃饭。”李铁牛的脸色立马拉胯
随身物品。游击战,就是要快速灵活,能少带点东西就少带一点。带的累赘多了,就没办法快速机动,效果会大打折扣。他们随身带着李申之特质的干粮,光吃干粮就足够他们消耗大半个月。更何况他们在外面不只吃干粮,还兼顾着打些野味,吃些果子充饥。干粮是在极端情况之下保命的家伙,能省一点是一点。今天劫到了这许多的羊汤胡饼,众人全都吃得滚瓜溜圆,看来明天中午之前是不会感觉饿了。可即便他们放开了吃,超水平发挥,也不过才消耗了一小半。这些金军高层特供的伙食还剩了一大半。留是不能留,好不容易劫下来,留下来就是资敌。可若是倒掉吧,又太可惜。大家都是刚刚摆脱饥饿的穷苦百姓,还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让他们这么糟蹋粮食,就像是不孝顺父母一样,他们的良心受不了。岳银瓶说道:“前面好像是张牧之他们的堡垒,给他们送过去吧。”老陈点头道:“老张他们确实不容易,守着对金的第一线,成日里提心吊胆的。”小分队的几个领队碰了下头,很快完成决策部署,队伍朝着张牧之的堡垒开去。离着老远,张牧之便在望远镜中看到了是岳银瓶来了,还赶着好几辆马车。待走近了,李铁牛也爬上了城墙:“二娘,这马车里拉的是甚?是给俺们的好东西吗?”岳银瓶笑道:“你个大黑牛,这下你有口福了,赶快开城门。”“好嘞!”李铁牛二话不说,从城上跳下来,吆喝着小兵开城门。等岳银瓶进城的时候,乡民们呼啦啦地围上来一大圈,张牧之站在最前面。“二娘,这马车上拉的是甚?可是需要俺们给你保管住?”张牧之问道。岳银瓶说道:“马车上装的是羊汤和胡饼,刚从金人那里劫来的。离你们这里近,就送来让你们饱饱口福。”一听到有羊汤喝,乡民们脸上露出的兴奋的神色。皇帝喝一碗羊汤都要回味好几天呢,更何况是老百姓。这时候的羊汤,是比和牛肉,黑松露都要珍贵得多的珍馐美味。有心急的乡民,已经转身回家,拿大碗去了。张牧之知道些战略部署,说道:“你们在外面这么辛苦,你们该多吃些才对。”岳银瓶恰到好处地打了个饱嗝,说道:“我们刚吃过,实在是吃不完了,你别嫌弃。”她倒是也不客套,直接实话实说。虽然这些羊汤是人家岳银瓶剩下的,张牧之不仅不嫌弃,还满心的感激,说道:“二娘说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俺们也不至于纠结这些。”读过书的人都有些臭毛病,比如说自以为气节的假清高,有人就不食嗟来之食。岳银瓶虽然说话直来直去,但并不是缺心眼。担心张牧之多想,才多解释了一句。两人在这里客套,李铁牛围着马车转了好几圈,还时不时地掀开马车上的木桶看一看。这一看,可把周围的百姓吓了一条:“李铁牛,这胡饼你随便吃,俺们不跟你抢,可这羊汤你不能喝,必须等大当家的分配才行。”他们山寨里原些的规矩,有些类似于原始社会的分配制度。缴获的东西全部交给大当家,然后由大当家张牧之统一分配。偶尔有私自藏了些缴获的,若是一些粥饼饭菜也就罢了,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把珍贵财物给私藏了,被张牧之发现了就是砍脑袋。是以乡民们才说出这样的话,胡饼算李铁牛私藏了大家不计较,但是羊汤是珍贵财物,必须统一分配。李铁牛出溜了两下鼻子,悻悻地盖上了盖子,说道:“嘁,谁稀罕这点羊汤,俺铁牛甚好东西没吃过。”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怀里到底揣了两个胡饼,拿出一个大大地咬了一口。张牧之叱责道:“铁牛,修的胡闹!罚你今晚不许吃饭。”李铁牛的脸色立马拉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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