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荤段子频出,为的就是让羞涩的新人慢慢进入状态。 这才第一个游戏,最终惩罚就要男女互换衣服的程度,赵不凡今天也是有备而来,憋着大坏。 李申之看了看面前破烂的盘子,约莫一尺长。虽然盘底坑坑洼洼,但好歹还是一个平面。 李申之也算是个轻度的运动爱好者,肺活量不错,一口吹轻松吹灭一米开外的蜡烛。 一米有三尺,把一颗莲子吹走一尺的距离,应该不在话下,就看岳银瓶那边怎么接。 这个游戏的难点在于,莲子的周遭和盘子的底平面都是不规则的形状,一个控制不好,莲子就会从侧面滚落地上,导致游戏失败。 赵不凡还算厚道,给了李申之四次机会,全部失败才会让新郎和新娘互换衣服。不过他也没指望李申之能真的失败四次,只要失败一次,让这对小夫妻搂搂抱抱地绕房子转一圈,第一个目的便算是达到了。 李申之轻问新妇:“准备好了吗?” 岳银瓶轻启檀口:“好了。” “我来了。” “嗯。” 李申之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吹,那莲子宛如被弹弓射出的石丸,竟然脱离盘子腾跃而起,朝着岳银瓶飞了过去。 岳银瓶常年习武,眼疾嘴快,瞅准了莲子的来路,一张口吃了进去。 完美。 看官们有气无力地叫好,分明是失望至极。 李申之和岳银瓶开心地相视而笑,默契得就像多年搭档一般,就差击个掌了。 赵不凡拍了拍手,给看官们鼓鼓劲儿,说道:“新郎新娘配合默契,功夫了得,日后必定能够攻坚克难,乘风破浪。只用了一次便完成了任务,说明新郎新娘在新婚之夜定能一击必中,早生贵子,是不是!” “是!” 赵不凡的一番漂亮话,让李申之头一次在自己的嘴炮功夫上感到了不自信。 短短几句话,立马就把看官们的情绪调动了起来,还成功地又把话题扯到了男女之事上。 还说什么今晚一击必中,反倒让小夫妻二人羞了个大红脸。 赵不凡说道:“刚才的游戏不过是热热身,接下来的游戏可就难了。” 一说上难度,大伙的情绪再度高涨,等着赵不凡好戏开锣。 赵不凡天生的表演天赋,先赚了一波吆喝,才缓缓说道:“这第二个游戏,唤作‘盲人摸象’。简言之,便是将新郎和新娘的眼睛蒙住,给他们摸对方的身体,摸到哪个部位就要说出那个部位的名称。说对了算是过关,说错了怎么办?” “用口含!”有嘴快的人已经接上了答案。 “说对了过关,说错了用口含。”已经有人留下了不争气的口水,仿佛能轮到他上阵似的。 游戏规则说完,闹事的看官情绪上到了高朝,岳银瓶的脸色却红成了苹果。 岳银瓶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闹洞房。 虽然这个游戏赢得有惊无险,但是男女互换衣服的惩罚措施,着实吓了她一跳。 第一局能赢下来,多少也有些运气因素。接下来的游戏能不能赢,她也没有把握。 当赵不凡说完了规则,李申之大概猜到了这个游戏的内核。 若说第一个游戏还有个胜负判定标准的话,那这第二个游戏压根就没有胜负,新郎新娘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开始可能还会摸一摸鼻子眼睛来暖场,等到后面尺度就会越来越大。 比如说往新娘手中塞一个香肠,或者往新郎手里塞一块馒头。 那时候的夫妻也没机会婚前试性,肯定一错一个准儿。李申之倒也无所谓,大老爷们脸皮厚,就是苦了新娘子。 岳银瓶虽然没有李申之懂得多,但是她也隐约能感受到局势对她大大的不妙。 这种感觉没有来由,完全是一个将军的天赋,对危机的敏感。 面对危机,暴躁如火的岳银瓶自有她的应对方法,肯定不会是消极被动的防守。 兵法云:久守必失。 真正的防守,从来不是固守城墙,坐以待毙,而是时刻做好了反杀的准备,随时准备着主动出击。 岳银瓶打算主动出击一次。 李申之和岳银瓶来到床前,被人用厚厚的绸布蒙住了眼睛。 正当赵不凡准备开始的时候,岳银瓶说道:“慢着。” 只见蒙着眼睛的岳银瓶站起来,仿佛脑后长着眼睛一般,走了几步来到一个架子旁,从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的流星锤。 那流星锤由铁索拴着一个小锤子,铁索全长将近一丈,小锤子做成了棱形,约莫婴儿拳头大小,重不过三两。 一手拎着锁链,一手小幅度抡着小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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