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叛徒!”



人们咒骂着,有的还捡起石子、土块,甚至脱下自己的鞋子,丢向鹿手等人。



听着人群的阵阵咒骂,尤其是一句又一句的“叛徒”,鹿手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脸色涨红得仿佛滴血。他很想再争辩些什么,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公开的审判上,对待他这样的犯人,马哨只会象征性地给一次申辩机会,其余全程都是五花大绑加堵住嘴。



“叛徒!”咒骂声依旧不断。



鹿手只能听着族人的咒骂,口不能言,气血不断地往脑门子涌。



难道我真是叛徒?他心中惶恐地想到。



不可能,我没有做错,我不是叛徒!他迅速终结了自我怀疑。



即使到了这一刻,鹿手仍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甚至于,他还在不断强化自己的认知,最终后直接走向了类似殉道者的自我认知——族人是愚昧的,他们不能理解我。



他想着,他现在承受的不是耻辱,而是悲壮,他即将经历的不是罪刑,而是牺牲。



怀着这种自我催眠的心态,鹿手成功忘记了死亡的恐惧,成为了唯一一个没有大小便失禁的犯人。



总共有六人被宣判死刑,鹿手、秃鹰、黑角都在其中。处决方式还是从背后随机顺序枪毙,死亡、耻辱以及未知给几个死刑犯带来了空前的恐惧,纷纷失禁当场,以这种极不体面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除他们之外,在场的几十个犯人都是处以劳动改造。至于那些出现在审查报告中却没出现在广场上的人,大多是处以较轻的处罚。



也有人未受惩罚或者只是受到口头警告。



比如石鸦,马哨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和他提起这件事。



马哨也大概能猜到石鸦的真实情况。



石鸦的信仰和观点属于比较破碎的那种,既信传统萨满那一套,也信灵谕教那一套,既支持部落的变革,也和守旧的老萨满称兄道弟,既迷信,也讲几句科学......



这样的人在鹿手和老萨满的聚会上出现也不算什么离谱的事,找个熟人牵线,以交流跳大神技巧之名,多半就能把他叫过来。



其实这毫不稀奇,甚至可能更接近常态。



就像马哨前世所见,一些人既推崇红色道路,又对僧道礼让有加,前一分钟还在讨论古猿下树,下一分钟就开始琢磨上帝造人......



逻辑自洽从来不是什么必需品,东拼西凑和自相矛盾再常见不过。



这也是马哨没有继续扩大审查的原因。



绝大多数族人的三观并不是一个自洽的体系,甚至可以说是bug一堆,充斥着大量互不相干甚至互相矛盾的观点,无限且严格地审查下去,只会把所有人都打成罪犯。



不仅是族人们,连马哨自己的三观都有bug,虽然他不知道bug在哪,但他知道一定有。



所以,马哨最终明白,他的目标只应该是消灭最大的蛀虫以及最激进的反对者。



他也顺利地完成了目标。



疫情的成功防控为他带来了充裕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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