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窝镇里新搬来了一户人家,头一日搬来,石程就碰见了。



当时初夏的雨刚下过,进镇子的路泥泞不堪,一辆马车陷进了泥地里,怎么都拉不出来。



石程恰好经过,便去搭了把手,就在这时,马车下来了一位年轻的小姐和一个丫鬟。



小姐声音轻轻柔柔很是动听,眼里盛着轻愁,长得怎么说呢,一个词:好看。



石程多看了一眼,便没再看,将马车帮着抬出去后,在千恩万谢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在镇里开有一间匠铺,掌柜兼匠人都是他,木工、打铁都在行,手艺是一顶一的好。



镇子里无论打什么东西,都来找他,价钱公平合理,器具经久耐用,故而生意很好,常常忙碌得脚不沾地。



石程第二次见到那位小姐,是在那位小姐的府上,只远远见了一面。



那小姐的丫头说他们刚搬来,好些东西旧了坏了,不合用,让他给打些家什。



他爽快的答应了,临走前听那小姐唤丫头熬些药喝。



石程当时便皱起了眉头,身子骨看着不弱,怎么需要日日喝药?



就这么着,石程那段时日时常出入那位小姐的府上,打家具、打锅、打灶台。



慢慢便知道了那位小姐姓方,打京城来当先生的,教镇子里的闺秀。



有日听见小姐在阁楼上念诗,他从下头路过,听着上头的无病呻吟,不由笑了出声。



许是嗤笑太明显,那位小姐当时便气红了脸,问他笑什么。



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



石程抬头直直看向那位小姐:“诗太酸,受不住便笑了。”



那小姐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问:“你是什么人,怎在我家?”



在知晓他是帮打家什的匠人后,当下逐客:“金喜,送客,咱们不用无礼之人。”



石程笑了笑,很无所谓地走了,丫头追着要与他结清工钱,他也不在意。



第三日,那叫金喜的丫头来寻他了,不好意思地问他能不能再接着帮她们打东西。



石程一笑,在这个镇子里,甚至是整个州府,他打了一半的东西,还没人能接得住。



他早知会重新回来找他,当下却没有应承,只说忙,让她们回去等着。



又过了几日,他在铺子里打铁,有辆马车在他铺子前停下。



他没理会,专注地打着铁,待打完一段,抬头看见,那辆马车已重新启动。



马车临走前,他看见了一片衣角,他认了出来,是那位小姐来了又走了。



他笑笑,这是他们第四次见面,虽只见了一片衣角,他相信还会有第五次。



方卿云气得很,她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她好端端地念她的诗,却来嗤笑她。



乡野村夫,无知、无礼!



气得她当场将他解雇了,后头却发觉没他不行。



梳妆台、博古架等等,便连厨房里的灶都只做了一半,镇子里却没人能做。



她只好硬着头皮退让一步,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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