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是哪里蹦出来的狗东西?敢打老子?老子乃是百户!”
张鹤龄跳出来道:“百户算个屁,他的话就是老子的话,拉下去打!”
好在南来色是有靠山的。
南来色自己没权力,但张鹤龄有啊、
张鹤龄只是不得其法,二人配合……也算是相得益彰。
随即那百户就倒了霉,虽然十军棍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但震慑群狼的作用还是有的,接下来的训练马上就顺利许多。
“还有那个……”
南来色又在找下一个人的毛病。
这就叫底单里挑骨头,平时张延龄对他们,也是这么干的。
当朱厚照一行进军营之后,见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一群京营出身,一辈子都没上过战场的老兵油子,居然在张鹤龄的训练之下,沿着校场在做正步走?!
这种训练方法,也是让久经战阵,且大权在握的张懋闻所未闻,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训练这玩意有什么用?
关键是……
这群老兵油子居然就真的听张鹤龄的那一套,在那老实训练正步走?
……
……
“二舅,那是在干嘛?”朱厚照从马车上下来,见到这一幕,突然觉得非常有趣。
一群人在按同一个步点走路,看起来很有逻辑,但其实就很扯淡。
可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这可是非常有趣的事。
张延龄道:“应该是在练习走路吧。”
随即他看了看张懋,张懋正抻着头往远处看。
此时已有侍卫过来迎接。
“原地坐下!建昌伯来了!”南来色看到张延龄来,突然嗓门更大,腰杆也更直。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风光过,自然想在自家主子面前有所表现,更要发挥一下自己刚才的能耐。
众士兵听得是莫名其妙。
刚才还让我们训练正步走,眼下就要让我们坐下来?
不过听说要坐,不管这个命令多让人匪夷所思,他们还是照办,几百人都席地而坐,只是看上去坐得不是很整齐,毕竟这个坐也没有经过训练,这些人还不能“掌握要领”。
张鹤龄带着南来色从木台上下来,朝朱厚照这边走来。
“二弟,你怎将太子和英国公给找来了?”张鹤龄面色还有些不太高兴。
自己练兵还没成效,弟弟来视察教育一下也就算了,居然还带俩累赘?朱厚照和张懋,都不是张鹤龄现在想面对的人。
一名京营的千户本要过来质问,但听说非但建昌伯来了,连太子和英国公张懋都来了……他瞬间哑口,连话都不敢说。
南来色嗓门很大,直接跪下来磕头道:“小人给太子殿下请安,给英国公请安,给爷请安……”
这下那群本还有脾气,准备爆发的兵油子,瞬间也都不吱声。
如果说之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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