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后,姜国良和书记把董双峰叫到了办公室。
姜国良说:“小董呀,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连班都不上了?”
董双峰满不在乎地说:“我有事嘛。再说,不是带话给车间了吗?”
姜国良看到他这副德性,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有事就可以不来上班?你也上班三年了,你不知道工厂有规定超过请假三天,要来车间办理书面手续吗?”
董双峰“哼”了一声说:“这班上着还有意思吗?一个月挣那么几大张钞票能有什么前途呀?等我练成了气功,成了气功师,还缺钱吗?这道理你们这些人是不懂的。”
书记和姜国良当时就呆住了:这小伙子会不会精神有问题了?
书记赶紧说:“小董呀,主任也是为你好呀。你说你一个星期不见人,你妈多担心呀。”
董双峰一听急了,说:“不要提我妈。我自己的事情我做主!”说完招呼也不打,气呼呼地一扭身走了。
姜国良和书记呆呆地坐在办公室,两个人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姜国良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完了!”
书记说:“老姜,这不行,咋也不能看着这孩子就这么毁了!”
姜国良说:“万事皆有根。咱去给朱书记汇报一下,这气功协会不能再这么办下去了。”
朱福民听完汇报后,不以为然的说:“这练习气功是人家的自由。至于他怎么想那是他自己的事,和人家工会的气功协会有什么关系呀?你们就别说了。啊,就这样吧!”
两人一看,朱书记都这么说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回到车间,两人商量,等董双峰情绪缓和一下,再做他的工作。由书记先去找他母亲,了解一下情况,以便对症下药。
1997年6月30日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宋晓辉和很多满怀爱国之情的中国人一样,守在电视机旁边观看完了香港回归仪式的直播。12点半,仪式结束了,他还兴奋地睡不着觉。
梁宽德想看回归仪式,可胡丽丽不让看,嫌吵着她和孩子睡觉。他心不甘,就给杜东涛打传呼。
杜东涛正在为沈大娟不让他看回归仪式的事闹心呢,回电话过去,一听两人是同病相怜,就出主意到外面找地方去看。两人一拍即合,分别向老婆请了假,就出门了。
梁宽德约杜东涛在北新街的查理王族洗浴中心见面。两个人先是舒舒服服的跑了个热水澡,然后,就躺在休息大厅看上电视了。
休息厅人不是很多,大约十来个。电视节目是采用最流行的镭射投影播放,就像是在电影院。两人美滋滋地边品着茶,边看着电视。觉得这比家里好多了。耳边没了河东狮吼,清净多了。
看完回归仪式,两人打算再去冲一个澡,就回家。这时服务员过来了。
这个女服务员,穿着黑色吊带裙,浓妆艳抹,十分妖娆。看得两个人眼睛都直了。
那女的笑眯眯地说:“两位老板,看了这么长时间电视,累了吧?不如给你们做个按摩,放松一下好不好嘛?”说着就用手去摇梁宽德的胳膊。
梁宽德想起了上次陪科长来这里洗澡,自己躺在这儿看电影,科长独自去按摩的事情来了。当时内心萌生一种冲动,脱口而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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