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碎了一地。



越机惊得目瞪口呆。



符承弼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穿苍麒麟纹的紫色长袍、珍珠白里衬的男人。



他生的貌美,饶是符承弼也得在心里暗暗惊叹,这样高贵的凤目,鸦羽似的睫毛,英气逼人的剑眉,鼻梁英挺,这张脸生在男人身上,简直就是浪费资源;它合该生在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身上;且那美人定不似一般庸脂俗粉,必然如同海上明月,天下独一。



见了人,殷司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仿佛刚刚那个在房里咆哮的人不是他。



符承弼又是忍不住暗暗赞叹: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脉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唯有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



江山代有才人出,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符承弼倒是对这个后辈很有好感,殷司则恰恰相反。



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就差问一句“刚刚那一下怎的没把你打死?”



殷司最恨别人拿千尘的事过来跟他玩迷雾弹,人都死了,还来浑水摸鱼?



越机暗暗拉了拉自家主人的袍子:“君上,这位是…”



符承弼活了这么些岁数,自然不能在小辈面前折了面子,索性摊开来跟殷司讲:“吾乃元滁界主,小友,论起辈分,你的外公只怕也要称吾一声前辈。”



他以为殷司会改一改他的态度,然而殷司却是摆明了软硬不吃:“前辈有什么事快说吧,宁儿饿了正哭呢。”



越机心想,您就不会找个别的理由?孩子哭了你骗鬼呢?这么大的地方,难道孩子哭了也要你来喂吗?更何况,只你一个生了耳朵么?孩子哭了就您听得见?



殷司说完顿了顿,似乎也意识到这个理由太扯淡了。



于是他轻轻咳了咳:“算了——”



越机期待着他把自己说出去的浑话再圆回去。



可是他说:“您有事同越机说就可以了。我要去带孩子了。”



说完还真迈腿要走,摆明了要晾着他。



心服口服。



越机佩服地五体投地。



论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这种事,谁能比得过他的主子。



“慢——”符承弼伸出手臂挡住了他,“你当真不愿知晓你夫人所在?”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那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下的夫人已经死了。”殷司冷冷地说道,“逝者已逝,您也是老前辈了,不必拿我故去的妻子来沽名钓誉吧?”



这么一说,符承弼便明白了。



感情这小子以为人已经死了,难怪没好气。



“谁说她死了?”符承弼一心不愿让殷司插手对轩辕烈的讨伐,免得他参与将来权力的瓜分,“她还活着呢。”



殷司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家阿霁死于火刑。”他凉凉地瞥了符承弼一眼:“您有事就直说,不必拿我家阿霁作文章。”



“我曾见过她。”符承弼镇定自若,道,“我记得,她是人身蛇尾的,有一条银白花纹的尾巴…”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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