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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你们大楚国王子的这条命。”吕卿微笑着说道,神色泰然,犹如掌握生杀大权多年的庙堂老手。



“赌我们大楚国王子的命,你配吗?拿什么来赌?芈熊王子是我大楚国未来之主,肩负着我大楚未来荣耀繁荣的重任,他的命是无价的,你一个穷小子,拿什么来和我们大楚国的未来赌?”楚剑奴道。



“拿我身后的这位漂亮姐……”啪,吕卿话没说完,人已被抽飞,“赌……那是不行的。”



“呃!”吕卿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伤势却又重了几分,不过这一切却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无形无势,没有杀气也没有怒吼。



但凡踏入圣级领域的强者,都早已开启阴阳眼,无论是恶鬼索命,游魂作祟,都一看便知。



然而吕卿被抽飞的瞬间,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当吕卿停下来的时候,楚剑奴只看见吕卿对自己不停的使眼色,然后口中念念叨叨,嘟囔个没完,“行了行了,我就是和他们开个玩笑,让他们破财免灾就好了,不用都死绝的。”



“咦~他不是在和我说话?难道我面前还有人吗?”楚剑奴愕然,手已按在了剑柄之上,警惕的打量着四方。



吕卿被抽飞,他看的清楚,那绝不是一个画符驱凶境的人,能伪装的出来的。而且先前那种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手段,显然也不是一个画符驱凶境的小子,能够以阴谋诡计能办到的。



既然他办不到,那就是说他的后面确实有人。



“难道那个人,现在在我的面前吗?否则那小子干嘛往这边看?”楚剑奴只要不是个傻子,就很容易有这样的联想。



而这,恰恰是吕卿给他布的局。



“喂!那个老家伙,别拔剑了,你连人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拔了剑你家王子就交代了,还是和我打个赌吧!只要你赢了,我就把你们王子的东西都还回去,不过你若是输了,就交一万金过来,我宝你家王子不死,怎么样?”吕卿一手捂着脸,背靠着一棵大树坐着,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楚剑奴握剑的手缓缓放了下去,问道:“怎么赌?”



“好说,如果三日之内,你们找不到我潜藏在他体内的蛊的话,那么交一万金,来我这里换解药。贵王子服下我的解药,我的小蛊虫们自然会离开。如果你们找的到,我就将你家王子的储物袋还回去。三日后,我们还在这里交易,如何?”吕卿郑重的讲道。



“好贪心的小子,还想要一万金?不怕贪心要了你的命?”楚剑奴狞笑道。



“要死的,可能不是我哦!如果你们找不到我下的蛊,又不肯交黄金的话,那么你们家的王子,很有可能死哦!”吕卿面带微笑,但话语却一句比一句寒冷,接着道:“还有,你们大楚国的青年才俊来了很多吧?我身后的那位,脾气可不怎么好!”



“你在吓唬我?哼哼,一个只知道藏头露尾的家伙,你以为我大楚国无人吗?”楚剑奴冷笑着道,“这个赌局我接了,不过,你最好先交出殿下的储物袋,不然的话,可能会死的很惨。”



“是吗?”下一刻,吕卿直接变脸,因为他的手上多了一件东西,楚剑奴身上的东西,是他的剑。



此剑重约三千斤,挥舞起来不说是能劈星斩月,但劈开一座不太大的山,却足矣。



吕卿平握着这柄圣剑,论纯粹的重量,此剑倒也没什么,还没有吕卿的啸龙大戟重,但法兵的威力如何,却不是紧靠着重量来衡量的。



而且啸龙那是什么?是妖族的皇者,年轻时所用过的兵器,那该有多猛?



妖族本就力大,何况还是里面的佼佼者。



因此吕卿拿着这剑,倒也不觉得如何,只是他此刻伤重,略显的有些吃力罢了。



但他越吃力,对面的楚剑奴就越害怕。因为自己的剑,怎么就到了那小子的手上?



莫名其妙,已他的实力,竟然都未能看出丝毫的破绽。



楚剑奴神色凝重起来,低喝道:“我的剑怎么会在你手上?”



“呵呵!”吕卿淡淡一笑,接下来他的每一句话,却都是白泽叫他说的,“能取你的剑,就能取你的头。你可以侮辱我吕卿,却不可以说他身后的人、说我身后的人……”



吕卿露出一个怕怕的表情,凝望着虚空,刚刚重复错了一个字,就已被吓成这个样子,落在楚剑奴的眼里,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可见吕卿的身后之人,还真的是个暴脾气呢!不然吕卿何意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以后说话,还当慎言!”吕卿说罢,将剑丢回到楚剑奴的面前,楚剑奴拾起长剑,拔出鞘来,却只见剑柄,不见剑身。



调转剑鞘,往地面一倒,里面竟然都是金属沫子。



一件圣兵剑,竟寸寸绷断,然后变成了碎沫。



“吁……”楚剑奴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可以断定的是,在吕卿身后站着的人,不是吕仲达,而是另有其人。



“赌约我接下了,希望你与你身后的那位,莫要食言。”楚剑奴背起病恹恹的芈熊,御空而行,刹那间远遁数百里,回到楚人所把手的出口处。



无论如何,都应先救治芈熊。很快,他们便通知了楚国的一些善蛊之人,以及越国数名蛊修,请他们为芈熊治病解蛊。



然而无论是越国的蛊修,还是楚国的高层,毒可以解,但伤的太重,没一年的时间难以康复。



最令楚剑奴楚南宫头疼的是,芈熊体内的蛊却未能找到。



“莫非真的要用万金,交换解药?”楚人闻吕卿之名,无不愤慨,恨不得立刻将其擒拿,碎尸万段。



自秦国战败,齐国得势以来,大楚还从未受过如此窝囊的气。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我大楚国岂能如此?我大楚宁死不屈,让我们拿钱赎命,休想!”



在某些势力的推动下,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在楚国底层,传了出来。



芈熊贵位三星之主,但对于王位之争,也不是没有对手的。你可以小看一个国家,却永远不可以小瞧了人性。



听见那些话,他就知道是谁在出手了。



夜晚,星光闪烁,有三颗星辰显得特别明亮。



那是乱世灾星、天斜星与天沉星,三星汇聚,共推大事。



……



时间倒退回前一个夜晚。



重伤下的吕卿作死想要抱抱,结果又被打了个半死。



白泽凝视着吕卿,冷笑道:“自作聪明的家伙,你以为他上你的当吗?芈熊是星辰在人间挑选的种子,他可以借用星辰的智慧,来推演一切。你没有给他下蛊的事情,他回去一算便知。”



“是吗?知道了又能如何?”吕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问道。



“你不是和他们打赌了吗?你使诈,觉得他们找不到蛊虫,就会给你送来万金?这看似是你赢了,但实际上,却是你输了。”白泽道:“你以为他们找不到蛊虫,就会来求你,或许有那个可能,那是在他们误以为你对芈熊下了蛊的前提下。”



“可我没有下蛊,所以你觉得他们王子既然没中蛊,所以就不会来给我送黄金对吗?”吕卿满脸坏笑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白泽讪笑,“也许不是,你还要将到手的东西,送还回去。”



“呵呵!白姐,咱们也打个赌如何?”吕卿问道。



“怎么赌?你要和赌什么?你有什么东西,是我值得和你赌的?”白泽不屑一顾的道。



吕卿试探着,从百宝囊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漏出了一个血红色的灵芝,道:“赌这个如何?”



“这是……血灵芝?”纵然是真仙境的白泽见了,也不仅有些惊讶,一扬手,将盒子连同着血灵芝,一起摄了过去,用手轻轻抚摸着血灵芝,而后合上盖子,将血灵芝收了起来。



吕卿感觉头有点大,事情可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只听白泽浅笑道:“这回呢?你要拿什么和我赌呢?”



“那颗灵芝……”吕卿只觉得头大了三圈,伸出手,有点够不到脑袋的感觉,“你刚才收起来的盒子,不就是……”



“是什么呀?盒子和那颗血灵芝是我的了呀?你拿我的东西和我赌?那怎么成?”白泽一脸郑重的道。



“好、好吧!”吕卿满心的不悦,可是遇见爱讲理的白泽,他也没什么办法,噘着嘴道:“我赌不起。”



“呦!小朋友,你也有赌不起的时候啊?呵呵,我能做的他们也一样能做到,我不帮你,你什么都不是,知道了吗?”白泽冷笑,“所以你拿人家的东西,他们一定会抢回去,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和我讲道理吗?”吕卿怔怔的看着白泽,问道。



“算是吧!”白泽道。



“讲完了吗?”吕卿有些无奈的道,“那讲完了,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呵呵,我不欠你什么东西啊?”白泽不以为意的道。



“那好吧!就先欠着吧……”吕卿叹息着,此刻他才体会到,原来女人才是天下间最不讲道理的人。



“你什么意思?敢生我的气了?”白泽满脸戏谑的看着吕卿。



“不,其实我也想给你讲个道理。”吕卿道。



“什么道理?”白泽问道。



“有时候智慧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吕卿意味深长的望着远方,神情忧郁的说道。



是啊!换谁好东西被抢,都要忧郁啊!



“怎么讲?”白泽笑问道。



吕卿取出了两个打死白泽都懒得抢的金锭,问道:“你觉得这两个金锭那个更值钱?”



白泽一眼扫去,便知那两个金锭的分量是一样的,淡淡的说道:“一样重。”



“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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