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她再度叮嘱顾林山好好休息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医院。
在外匆忙吃过饭，补好妆，顾宛然就打车前往交流会举办的地点。
江越辰还没有到，顾宛然便站在门口等她。
像她一样等老板的助理和员工倒也不是少数，因此她站在这里也并不突兀。
十五分钟后，属于江越辰标志性的迈巴赫黑色轿车驶进来，沈侍和江越辰相继从车上走下来，顿时引起一阵注目。
周围下车的老板们向他那边靠过去，希望搭上话，不少站在门口的人也迎上去，将他簇拥在当中。
顾宛然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江越辰走过来，她才跟在旁边一同走过去。
“江总，这次交流会，您是来应酬？还是来看香水、挖掘人才的？”
“江总，我这边有一笔香水单子，想要和你们合作，这季度香水市场几乎都被明远霸占，我也只能沾沾江总的光了。”
“江总……”
各种声音都环绕在周围，江越辰目不斜视，大步向里面走去。
室内布置得十分清雅艺术，各种柜子的排列也十分讲究，顾宛然多少接触过业内的室内设计师，因此看着陈列方式，倒是能说出几分门道。
不过今天是来看香水的，而不是室内世纪。
各处萦绕的香水味道，不断吸引着众人走过去，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还是要数他们明远集团这季度推出的香水——清秋。
很符合季节性的香水。
走进会场后，不少人的声音便下意识熄下去。
江越辰看向顾宛然，目中之意不言而喻。
他们这次来，就是为寻找人才，顾宛然得到他的指示后，便在各处走动，寻找着能让江越辰满意的调香师。
也有不少人趁机来向她试探，不过都被顾宛然巧妙打发。
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或许大多数人都分辨不清，可顾宛然却可以从中辨别出不同种类的香水，并准确找到来源。
她走到一瓶香水之前，端起小巧精致的香水细细闻起来。
虽然一向不喜欢浓烈味道的香水，可在品鉴的时候，顾宛然从不会带入自己的主观感情，所以在嗅到这瓶香水时，从专业性来看，背后的调香师确实实力不俗。
她记下编码，转身向江越辰那边走去，向他报出那个号码。
沈侍去确认之后，回来时神色一脸复杂。
他看一眼顾宛然，对江越辰道：“那个人挖不到，是慕氏的调香师。”
江越辰抬眸望一眼顾宛然，略带讥讽道：“你还真会挑人。”
顾宛然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慕氏的，我只是觉得那款香水在那边的柜子处味道最吸引人，所以才告诉你……”
“不去看名单，单看柜子上的香水，确实是看不出背后的人是谁的。”沈侍在旁补充道。
本来还有几分悠闲的江越辰，在听到这句话后，眸光忽然变得无比冷厉，“你在帮她说话？”
沈侍浑身一凛，连忙道：“不，我只是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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