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治疗这两个瘾君子的详细过程。”
“比较专业，你们可能不懂。”
“讲！”
王国际手中的电棒，放出蓝色电弧，噼里啪啦作响。
这一次，黄有为不敢有所隐瞒，当即竹筒倒豆子，将治疗过程说得相当详细，其中，也报告新药的临床试验。
“这才乖嘛！黄主任终究还是个明白人啊！”
王国际笑着说，“那么我想，对于这两个病患用药后的情况，你也应该一清二楚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完，电棒捅在黄有为的腰间。
黄有为身子痉挛，地上多出一摊骚水。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王国际冷笑：“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居然拿自己身体试药，我想，没有巨大的价值，你绝对不会这么做。”
“我……我……”
“想清楚了再说，对于那种只存在于梦中的利益，就跟镜花水月一个样，难道你真的为了不切实际的利益，就放弃生命？”
“你怎么知道？”
“所以，请说吧！”
“我说了，能放过我吗？”
黄有为发现了，眼前的人无法无天。
说不定，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我们只是求财，要你的命做什么？”
“那好，我说。”
黄有为叹了口气，说了自己的发现。
发现瘾君子使用新药之后，身体就开始排斥一切毒品，甚至香烟都无法接受，简直是矫枉过正。
一旦强行吸食，就会吐得稀里哗啦怀疑人生。
“果然如此。”王国际满脸激动，“但是，只有两例，是不是说服力不够。”
“不，不是两例，刘伟跟我耍了个心眼，他和四名病友，也参与了试验，结果一个样，还有我自己，我现在也闻不得烟味。”
“简直不可思议。”
王国际喃喃自语。
这个时候，耳机里响起一个蹩脚的口音：“问他，药从哪里来？”
是在监控终端观看审讯的魏广龙和杰克。
王国际转述了这个问题。
黄有为叹息一声，终于来到这个问题。
人为财死，可是，现在还没有看到确切的利益，他的生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所以，他没得选。
“来自一家研究机构……”黄有为和盘托出。
杰克听说竟然是天德集团制药厂的最新研究成果，忍不住笑了，心说世界真小。
然后，让王国际再问一个问题，黄有为对于新药的成分了解多少。
“我一无所知！”黄有为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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