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什么,床里传出一声轻咳。
“王爷……”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陆倾梧拉了回来。
温煜楼赶忙奔过去:“我在呢。”
“王爷,我们……咳咳……我们这是在哪啊?”
“我们已经到药王谷了。”
陆倾梧动了动身子。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来,我帮你把发髻拆了,这样躺的舒服些。”
温煜楼说着,伸手就把陆倾梧头上的发簪摘了下来。
丝竹没有跟着进来,齐凌则是上前接过发簪。
接过那发簪在那男子眼前一晃,男子顿时就傻眼了。
“这是……这?”
齐凌不解地看着男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男子指了指簪子,又指了指床里的方向:“这簪子是……”
“这簪子当然是我小师妹的,有问题吗?”
齐凌和那男子说着话,床里的陆倾梧则是朝着温煜楼撒娇:“王爷,有些闷热,把这幔帐撤了吧。”
温煜楼轻哄:“乖,梧儿,谷主有规矩,他不见病人,病人也不得见他,等一会谷主回去了,我在帮你把幔帐打开。”
陆倾梧乖巧地点头:“真是个怪人,那我们等一会再说。”
“好。”
陆倾梧和温煜楼这边是小声嘀咕的,幔帐外的人基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这发簪,能不能给我看看?”
齐凌虽然不待见这人,但怎么说也是给陆倾梧治病的。
齐凌把发簪递到他手上。
那男子结果发簪反反复复地看,最后终于抬起头:“这……这床上躺着的丫头,她姓什么?”
齐凌挑眉:“我师妹吗?好说,我师妹是东越人,东越国公府家的嫡女,姓陆。”
“啪嗒!”
那男子一个不留神,直接失手把簪子摔到了地上。
“唉?我说你这老头怎么回事?好端端借给你看,你怎么还摔了?”
齐凌埋怨着,俯身将簪子捡起来:“幸好没坏,不然我师妹可是要找你拼命的。”
“小七师兄。”
陆倾梧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赶紧开口。
“小七师兄莫要对前辈无礼。”
陆倾梧说着,又朝着那男子说到:“前辈见谅,晚辈此番来治伤,依着规矩不得与前辈当面致谢,在这里跟前辈道个谢,多谢前辈肯出手相救。”
陆倾梧几句话说完,外面的白衣男子却没有反应。
“前辈,前辈?”
“师父。”
南宫爵上前拉了一把男子,男子回神。
“丫、丫头,你……姓陆?”
“是,晚辈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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