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守还需静心将养身体才是啊……” 徐庶不见不知道,这一见张鲁可是比之前消瘦了不少,病的严重。 “元直,鲁闻汉中王要汉中大军北上西凉,我年岁大了,已是不中用了。可麾下尚有五斗米教这一支强军能助王上一臂之力。待到出征之日……元直且不可推托,一定要带上他们,也算是替鲁北上了……” 张鲁紧抓着徐庶的手说道,徐庶见张鲁如此的语重心长,的确是将北上之事挂在心上,一心想效命疆场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太守放心,庶一定按照老太守之言行事,绝不怠慢。” “说来也倒是可笑……一生据守汉中,到了如今有心杀贼却是无力,也不知是否是天意弄人……” “老太守放心,只要有了捷报,必然火速送回汉中。” 徐庶探望一番也不便多留未曾多叨扰,和马超一并出了府,留下张卫照顾张鲁。 “怎的这一段时间,张太守便已病入膏肓,当真是岁月催人老。” “这两年来他一直念叨着带兵出征,带着五斗米教打下几座城来,也算是不枉此生。不知先生对西凉可有良策?” “眼见着就要入冬,此时进军恐怕是水土不服啊。西凉广阔,我军骑兵屈指可数,不宜正面为战,还需从长计议。孟起可知如今是谁掌管西凉?” “赵昂。” “原来是此人。孟起将军不必担忧,且看庶之策便是。” “若是如此便多谢先生了。” 有了徐庶,马超倒也安心练兵,马超知有大战,便早有准备过冬衣物,兵服。 徐庶让马超召集汉中城内诸将前来议事,并有庞德,杨任。 “汉中城中可用将士达五万之中,加上五斗米教共计五万五千余人马。”庞德将汉中城军士统计出来说与了徐庶。 “天水城不破,休谈西凉。那赵昂乃是良将,必然会遣重兵驻守天水,陇西二城。此二城若是分兵击之,则受腹背之敌。看来还是要请出西川之内兵马出阴平取陇西。” “如此以来,恐是又要往后拖时间了。”马超道。 “诶,如此气候必然不能出兵,不然则是白白折损将士。东路一线如今正在酣战,能否破解全局,全靠这西路兵马。” “末将早就想杀到西凉为父报仇,如今摩拳擦掌只待出征,届时必不叫大王失望。” 徐庶先大体上安排了行军路线,并以马超名义给西川去了书信,叫李严策应大军。自己则前去兵营,察看军容。 “先生请看,汉中城内军士大多是善战老兵,久经沙场,还有达三万之众的西凉兵,都由末将与令明亲手操练。这些西凉军士不仅身材魁梧,而且能够抛枪杀敌,以一当十。” 徐庶看去,果真是一众熊虎之师,手中各持明晃晃刀枪剑戟,英姿飒爽。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待我病愈,也要提那长剑杀几个曹军,松松筋骨。也倒是不能弃了这剑法。” “哦?恕末将少闻,元直先生还会剑法?”马超久居西凉,不知徐庶少年之事。 “庶其实是弃武从文,少年时敬仰大侠,寻得师父习得剑法,每日苦练。而后学成便游历四方,行侠仗义,当真是风流倜傥,洒脱自如。哪知到了一地,一好友造人陷害弄得家破人亡,寻庶来为他报仇。庶一剑刺死了那恶霸,哪知正欲去时,官军来围。没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被抓进大牢。” “官府用尽酷刑审问,庶一心行侠且家母尚在家中,怎能拖出自己姓名。官府没了性子,游街示众让他人指认。我除了那为祸乡里的,那个也不曾把我指认。最后我那朋友上下打点,将我救了出来。” 马超听完徐庶讲述才知徐庶原来并非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曾经是个剑法绝伦的侠客。 “那先生为何要弃文从武?” “被官府拿去那一刻,知晓独身一人会一身武艺不能救得天下苍生,不似将军一般有一众兵士能够南征北战,最后钻研兵法,做一谋臣。” “原来先生乃是文武双全,还曾有过一段侠肝义胆的经历,末将不得不佩服。” “将军过奖了。如今大军气势正盛,只待李严回信,便可缓缓进军武都。” 徐庶在汉中安顿下来,从汉中书信一路送往成都,约有一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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