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头后退两步,讪笑着跳了回来,眼中却泛起深深的疑虑。
“原来法师早就看出,那崔莺儿不是普通人,可她又是什么?怪哉怪哉,为何她能够把岭南道上兵卒的断掌,变成毕罗?这平沙镇离那岭南道,可是间隔着数座郡府啊,她是怎么做到的?莫非她之前所‘做’的毕罗,都是……”
周逸道“等看完这场结局,自然就能知晓。”
迷你耗头又开始在周逸僧袍边来回蹦达,显得很烦躁。
“何时才能看到?阿呀呀,真是急死我辈了!是了,他们的事,法师真就不管吗?”
“那些被夜媛。
只因多说了一个“都”字,才引发了这场意外。
他虽是个不怎么爱管闲事的素和尚。
可既是他无意中放出那些穷凶极恶的隐门叛徒,自当由他亲手收场。
此乃因果,更是责任。
“就当是追剧了,阿弥陀佛,小僧的乐趣永远都是这么朴实无华呀。”
又一日,拂晓。
微曦的晨光照来。
周逸睁开双眼,习惯性第一时间里召唤出当日最新的黑色小字。
“人死得差不多,这是快要大结局了吗……
果然,兜了大圈,终于还是杀回平沙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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