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此，杜莘也只能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
他们立即都退了出去，终于，会议室只剩下杜莘和李馥曼。
“李总有什么指教么？”
杜莘朝她扯了扯嘴角，绽放出一个无比自然的笑容。
“指教谈不上，短短的一年时间，杜总可以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还可以让所有人服气，这是杜总的本事。”
李馥曼似乎是在夸奖杜莘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杜莘总觉得她似乎……在讽刺自己什么！
李馥曼倒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情，笑了笑后，说道，“你放心，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只是……佩服。”
“然后呢？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杜莘的话里带了几分明显的不耐烦。
李馥曼自然是听出来了，低头笑了一声后，说道，“但杜总有没有想过……你的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或许有其他的原因？”
她这有些莫名的话，让杜莘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比如说……半年前木洋工厂的收购案。”
“李总，我这人比较笨，请你不要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杜莘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耐烦！
李馥曼也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好，那我就直接说，当初在你之前，先跟木洋接触的人是厉尉容，而且，他给出的价格远远超过了你签约的价格，但最后，原厂长却还是选择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杜莘没有说话。
她正定定的看着李馥曼，等着她告诉自己。
李馥曼倒也不拐弯抹角了，只继续说道，“其实当初原厂长拿到的价钱，并不是你和他签的那一笔，除此之外，中间的所有差价，都是有人帮你填补上了。”
李馥曼的话说完，杜莘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却明显握紧了！
“还有，杜总都不觉得，自己从进入瑞灵到现在，一路都走的太顺了吗？其实不仅仅是因为你父亲是瑞灵的创始人，更不只是因为你的工作能力，最最重要的是……有人在帮你负重前行。”
“这个人不用我说，杜总也知道是谁？”
李馥曼的话说完，杜莘突然笑了出来。
那噗嗤一下的笑声让李馥曼先是一愣，然后，她缓缓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杜莘不断的摇头，嘴角上的笑容却明显更加深了几分，到后面，她笑的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
李馥曼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阴沉，只死死的盯着她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莘终于一点点的停止笑容，然后，她缓缓抬起眼睛，看着李馥曼，“李总，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跟我说……厉尉容在背后帮我吗？”
“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查，就是厉尉容他一直在帮你……”
“我为什么要去查？”杜莘将她的话直接打断。
那轻
见此，杜莘也只能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
他们立即都退了出去，终于，会议室只剩下杜莘和李馥曼。
“李总有什么指教么？”
杜莘朝她扯了扯嘴角，绽放出一个无比自然的笑容。
“指教谈不上，短短的一年时间，杜总可以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还可以让所有人服气，这是杜总的本事。”
李馥曼似乎是在夸奖杜莘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杜莘总觉得她似乎……在讽刺自己什么！
李馥曼倒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情，笑了笑后，说道，“你放心，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只是……佩服。”
“然后呢？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杜莘的话里带了几分明显的不耐烦。
李馥曼自然是听出来了，低头笑了一声后，说道，“但杜总有没有想过……你的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或许有其他的原因？”
她这有些莫名的话，让杜莘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比如说……半年前木洋工厂的收购案。”
“李总，我这人比较笨，请你不要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杜莘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耐烦！
李馥曼也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好，那我就直接说，当初在你之前，先跟木洋接触的人是厉尉容，而且，他给出的价格远远超过了你签约的价格，但最后，原厂长却还是选择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杜莘没有说话。
她正定定的看着李馥曼，等着她告诉自己。
李馥曼倒也不拐弯抹角了，只继续说道，“其实当初原厂长拿到的价钱，并不是你和他签的那一笔，除此之外，中间的所有差价，都是有人帮你填补上了。”
李馥曼的话说完，杜莘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却明显握紧了！
“还有，杜总都不觉得，自己从进入瑞灵到现在，一路都走的太顺了吗？其实不仅仅是因为你父亲是瑞灵的创始人，更不只是因为你的工作能力，最最重要的是……有人在帮你负重前行。”
“这个人不用我说，杜总也知道是谁？”
李馥曼的话说完，杜莘突然笑了出来。
那噗嗤一下的笑声让李馥曼先是一愣，然后，她缓缓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杜莘不断的摇头，嘴角上的笑容却明显更加深了几分，到后面，她笑的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
李馥曼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阴沉，只死死的盯着她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莘终于一点点的停止笑容，然后，她缓缓抬起眼睛，看着李馥曼，“李总，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跟我说……厉尉容在背后帮我吗？”
“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查，就是厉尉容他一直在帮你……”
“我为什么要去查？”杜莘将她的话直接打断。
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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