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有教养的……”
凌馨不悦的看她一眼，“教练也很有教养，只是她活得更真实。”
梁思颖见她不太高兴，没往下说，心里却嘀咕：是挺真实的，像个神精病。
她转了话题，“舞会那天，你一定要来啊。”
“当然，见证你二十岁，必须来。”
“如果蒋先生没事，也欢迎他来。”
“我问问他，但他来不来，我不能保证。”
“没事，不勉强。”
凌馨笑，“看来是真的放弃了。”
梁思颖苦笑，“不放弃也没办法，我不能这么年青就在一棵树上吊死。”顿了一下，又说，“你也一样。”
凌馨笑笑没说话，心说，我比较难，因为那棵树种在家里了，而且还老是撩我。
两人正说话，听到路边喇叭响，抬头一看，蒋昱琛的车到了，两人走过去，梁思颖和蒋昱琛打了个招呼，对凌馨说，“你先走，我自己打车回去。”
凌馨说，“这么晚了，我们送你。”
梁思颖有点犹豫，看了蒋昱琛一眼，说，“算了，我还是打车。”
凌馨知道她担心什么，趴在车窗上对蒋昱琛说，“蒋先生，太晚了，送送小颖。”
蒋昱琛不是怜香惜玉的人，除了凌馨，他对其他女生都无感，并不愿意多搭理，没有马上答应。
凌馨用身体挡着梁思颖的视线，对蒋昱琛瞪着眼睛，无声做口型，表情威胁，“送不送？你送不送？”
因为是哑剧，表情就有点夸张，蒋昱琛看不到威胁的气势，只看到滑稽的表演，忍不住好笑，说，“上车。”
凌馨立刻拉着梁思颖坐进了后排，像个领导似的发号施令，“先把梁小姐送回家。”
蒋昱琛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目光警示，凌馨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司机乱看什么，专心开车。”
梁思颖在边上冷眼旁观凌馨和蒋昱琛的互动，觉得他们越来越像兄妹一样了。
男人在前面沉默的开着车，两个小姑娘在后排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蒋昱琛突然咳了两声，梁思颖立刻说，“蒋先生，是不是我们太吵了？”
“不是。”
凌馨趴在椅背上问，“喉咙痒吗？”
“嗯，有点干。”
“最近烟又抽得凶了，”凌馨没好气的说，“三天不管你，你就上房揭瓦。”
蒋昱琛在后视镜里凉凉的看她一眼，凌馨并不怕，凶巴巴的对视，“前面靠边停。”
“干嘛？”
“买水。”
“没关系，已经好了。”
“我想喝水。”
蒋昱琛没办法，只好靠边停，明知道她是借口，又不敢不停，万一她真的想喝水呢？
凌馨扭身要开车门，蒋昱琛说，“你坐着，我去。”
夜色中，男人大步流星走向街边的士多店，橙黄的路灯下，白衣黑裤，高大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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