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使则是冷笑着将所有头目挨个传过来讯问,足足审问了五千多人才算找到源头,是蝎使的伙夫传过来的谣言。蛾使一听就勃然大怒,咆哮道:“放什么屁,别拿那个肌肉脑袋来忽悠我!人家的伙夫说什么屁话,怎么会传到老子的营盘来!”然后司务统领战战兢兢地把最近的情况简单跟蛾使一说,蛾使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浑身发抖,手脚冰凉,差点就中风。他这才明白,敢情是受了那个肌肉脑袋的吃瓜捞了。然后咬牙切齿的蛾使当众将司务统领给喂了蛾蛊……
多足使相比这二位而言可就怀柔多了。既不打人也不杀人,仅仅是数落。他一个人数落十几万人。只见多足使营地人马全体集合,偌大校场鸦雀无声,个个站得直溜板正地听着他一个个的数落。多足使可算过足了嘴瘾了。等他数落完了,数落够了,饿晕了好几百号人。
后来据小道消息,多足使麾下至少有两千人偷偷跑到了蛾使麾下。问他们为什么要离开兵精粮足的多足使大营,他们的回答竟然惊人的一致:不为别的,就是受不了多足使那张嘴!然后多足使就多出来一个快嘴无影腿的称号。倒也算是实至名归……
废话再多也是有尽头的。就像这四位心里没底的蛊使,他们拖延再久,总是会到准备完必出发征战的时候。
在蓝月落下,大地重归黑暗时,四蛊使大营各处燃起炽烈的篝火。枕戈待旦的将士们都在等待着冻祭第一缕阳光的降临,那是他们出征的信号,届时将奏起发兵的号角。
战士总是需要磨砺才能激发出血性的,然而他们在这个临时营地扎下了将近一个祭年,也许是休息了太久,每天懒散惯了,忘记了如何去战斗;也许是高层对出战的态度犹豫不决,让营地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些疲软;或者也许是感受到了蛊使的不安,对于这次迟迟不发的出征,每一个战士心里似乎都多了些不同于以往的想法。似乎此次的“慢工也没出细活”就是个不太好的征兆,尤其营地中的种种异常也时刻在提醒着诸位出征的将士,不时拨动着他们那紧绷的神经。
出征前,本来应该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讲上几句,然后喜气洋洋地开大宴来激励将士的。然而从蛾使的大帐里传来了一阵愤怒的咆哮和把什么东西摔烂了的声音,从老远就能听见。
蛾使大营的统领和头领们都是看着大帐一阵错愕,个个,实在搞不明白他们的主子,蛾使到底是又抽什么疯了。听这个叫骂声,蛾使的火气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相当不小。按理说蛾使这么有修养有城府的人,是不会轻易发火的,到底是什么能够让蛾使如此失态呢?
帐外的统领和头领们纷纷支棱起耳朵来,仔细地听着。有脑子灵光的赶紧跑去找还在睡觉的大统领塔塔尔,禀报、讨赏。
时间不长,穿戴整齐但是眼角还挂着眼屎的塔塔尔跑到了蛾使大帐外,也不用满脸肝颤的传令兵通传,自己直接高声说道:“报!属下塔塔尔求见!”
“进来。”大帐里面的声音一缓,随后传来一声威严的传唤,塔塔尔一听,本来还有五六分的睡意立马消失不见,不是因为别的,蛾使塔塔佳乐这一声传唤里,夹杂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冲天怒气和杀意。
塔塔尔顿时心里直发苦,暗道自己不该过来凑这个热闹,但是后悔也晚了,赶紧正了正神色,整了整衣冠,快步迈进了大帐,双手抱拳屈膝行礼,朗声道:“报!属下塔塔尔感受到主子气息的召唤,特来为主子掌刀,荡逆。”
蛾使塔塔佳乐冷哼一声,说道:“哼!不急,一旁待命。”
塔塔尔一听这话语气暗道自己没说错话,很明显蛾使的怒意弱了三分,塔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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